興致。”
米全嘆氣:“早就知道鬼域公子最是難請。看來鬼域公子一定要咱們露上兩手瞧瞧能不能請得動了?”長孫鬱風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皇甫楠雖在江湖上沒什麼名號,但任誰也看的出,此人決非泛泛之輩。那個船孃不知什麼來頭,武功看來卻也不弱,加之周圍還有若干弓箭手。嘿,這梅無痕為了找到女兒和柳元康,倒是頗下了些功夫。
楚連城仰頭看看長孫鬱風,長孫鬱風微笑:“看來,咱們想走,也沒那麼容易了。”楚連城笑的象春風中的桃花:“那倒要看他們留得住咱們嗎?”她轉向米全等人,抬手輕輕撩了撩額前散亂的髮絲,嫣然道:“米大人一定要我隨你進京了?”米全微笑點頭。楚連城笑了,笑的妖異,笑的嫵媚:“我可不想去京城。京城此去路途遙遠,哪裡又比得上江南俊秀,米大人回去告訴那人,就說……就說楚某沒興致陪他胡鬧。”
米全內功、拳腳均有過人之處,雖覺楚連城笑的有些古怪,倒還不覺有什麼不妥,可那些尋常的宮廷侍衛抵擋不住楚連城發出的妖異內力,無不想就此放下手中的弓箭,讓出一條路來。
楚連城微笑:“你們王爺一定是要個活口吧?你們只管開弓放箭,看射死我對你們有什麼好處。”那些人均想:是啊,萬一她死了,王爺一定大怒,那豈不精糕?楚連城又道:“所以請諸位借個道,我們要走了。”米全終是見多視廣,心想:不好,這丫頭莫不是在用傳說中的笑裡藏刀,拘魂銷魄在迷惑大家,可不能讓她走脫,大家費盡力氣才找到她,她若跑了,怎麼向王爺覆命?
米全長嘯一聲,眾人登時驚醒,皇甫楠哼道:“丫頭,不要廢話,你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今日也休想逃脫。”楚連城笑道:“逃脫二字不妥的緊,鬼域公子從來不知世上有逃脫二字。”她側頭向長孫鬱風望去,二人心意相通,此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先下手為強!二人同時抖腕,一長一短兩口寶劍,一高一矮兩條身影同時自艙中飛出。長孫鬱風去襲米全,楚連城去對付皇甫楠。
米全叫了聲:“來的好!”手中已多了對判官筆,直撥長孫鬱風手中的短劍。皇甫楠手中的兵器甚是古怪,乃是江湖上並不常見的長戟,楚連城心中暗暗稱奇,心想:這人是御前侍衛?怎的用此兵器。那船孃手中卻是柄雁翎刀,上下翻飛去助皇甫楠。楚連城毫不在意,哪裡能將這兩人放在眼中,內力透過龍吟劍“茲茲”做響,劍芒暴漲,顯然也是全力而發,想要一舉制敵。她手腕一晃,“叮”那船孃手中的雁翎刀已斷為兩截。青衣人變招倒快,手中戟猛然刺向楚連城,楚連城龍吟劍的“爭”的一聲砍在那戟上,居然沒將其砍斷,也算是她出道以為少有的一次了。皇甫楠長戟橫掃,楚連城將身躍起,輕巧巧的落在了戟杆上,劍尖刺他雙目,那人大駭,已然不知該如何變招,那船孃見機不好,手中斷刃去砍楚連城足裸,楚連城足尖輕輕一踢,內力自足尖發出,那船孃臂上一麻,拿捏不住,斷刀也給她踢落水中。
那邊長孫鬱風和米全斗的正狠,米全的判官笑上下翻動不離長孫鬱風周身要穴,長孫鬱風卻不在意,手中短劍輕描淡寫的化解他的招式。一時間,米全倒也奈何他不得。
眼見青衣人和那船孃已落了下風,人影一閃,從屋脊上躍下四個人來。這四人一般的打扮,一色的黑衣短打扮,手持柳葉刀,這四人身材一般的高矮,皆是魁梧高大,而手中偏拿著的是細小輕薄的柳葉刀,看起來不免有些滑稽。楚連城心中一動,她曾聽鬼域眾人說到江湖上的奇人異事時,說道江湖上有個倒踩柳葉奪魂刀的名頭,這個倒踩柳葉奪魂刀是四個同胞兄弟,故此心意相通,四兄弟的點水柳葉刀法有進有退,配合的天衣無縫,死在他們這個刀陣下的人著實不少,其中也不乏成名已久的名家高手。看來梅無痕等人是志在必得,定要將楚連城捉進京城了。
楚連城冷笑,自己可還真沒將這些人放在眼中。四兄弟的出現倒實實解了皇甫楠和船孃的圍,二人不覺冷汗頻出,相視一眼,均想:這楚連城內力如此了得,武功也比傳說中的要好的多,難道今天竟拿她不住?那豈不要貽笑大方?再看那四兄弟,刀陣雖然厲害,偏生楚連城手中的是寶劍,不能將兵器與她相觸,這一來可就大大吃虧,總是要在關鍵時突然收手,看上去可不免有些狼狽。
皇甫楠微惱,手中長戟忽然向空中一舉,從屋上雙下來十餘人將長孫鬱風團團圍住,群起而鬥之,令長孫鬱風不能分出身來照顧楚連城。另有十數人圍了楚連城,這些人手中的兵器均是一色的精鋼鍛造的長槍,楚連城眉微皺,自己用的是劍,對方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