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也別想認出我來。聽他們說話,他們好像是為了什麼“狐狸派”而來到杭州這些人都是久歷江湖之人,自然不會在說話之間透露出什麼關鍵資訊,文嘯天即使聽得再認真也是枉然。
狐狸派,這名字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不知和那西域的魔劍派有什麼淵源?為什麼不別的時候召集這些人,偏偏等到魔劍派來到中原之時?這一連串的問號在他心裡打轉。他聽了一陣,卻也聽不出什麼門道。再加上他年紀還小,玩心很重,心想:還是趕快去遊西湖吧!
他沿著路途來到湖邊,西湖煙波浩淼,碧綠的水波望不到頭,不禁想起了那首“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西湖,像一個美貌女子,慢慢揭開神秘的面紗!
他心想,既能看到如此美景,此生足矣。但轉念想起父母雙亡,尤其是母親的慘死,縈繞在他心頭,始終揮之不去。眼淚不由得落了下來。不巧的是,這時雨也下了起來,稀稀落落的,打在他的身上,身上的土轉瞬間就變成了黑糊糊的泥巴。可他卻一點也不知道,淚水和雨水混雜在一起,順著臉龐流了下來,把衣襟都弄溼了一大片。
西湖,是一首詩,一首自然寫成的詩;
西湖,是一幅畫,一副鬼斧神工畫成的畫卷;
西湖,是一杯茶,飄散著天地之間的靈氣。
柳枝低垂下來,拂動水花,波浪輕拂岸邊,像母親撫摸著頑皮的孩子的腦袋。文嘯天望著這美景,不由得痴了。
就這樣,他呆呆地看著波浪,站了一天,直到天黑,才知道該回去了。只是他渾身是泥,傷口疼痛不已,走了沒幾步,就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力氣動彈了。
也不知過了幾天,他一掙開眼睛,肚子餓得厲害,不禁大聲叫道:“吃的!我要吃的!”
只聽遠處“撲哧”一聲笑聲,原來是幾個少女走了過來。
那一聲笑卻是那般動人心魄,如玉器碰撞一般清脆,文嘯天本來無力的身子忽然有了一股力量。這美麗,天生就讓人心醉!
他想看看那少女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