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反攻了回來,龔星龍想不到他攻勢竟然如此猛烈,竟然被他逼退,忽然心生一計,忽地撲跌在地,大聲叫喊。
龔玉龍提劍上前,一劍向龔星龍後心刺下,誰知龔星龍早有準備,順勢一劍反刺,正好刺入了龔玉龍小腹,龔玉龍小腹一痛,一劍也是劈了下來,卻是狠狠地將龔星龍攔腰斬斷。龔星龍手上力道一加,龔玉龍小腹被刺穿,也倒在了地上,兩個人就這麼同歸於盡了。
司馬行空站起身來,道:“這兩位龔兄看來是同歸於盡了,當真是可惜至極了,我蝴蝶門又損了兩位高手。”碧樹道長心道:還不是你讓他們兩個同歸於盡的!我看你心裡估計正在偷著樂吧。卻道:“是啊,當真是可惜,可惜啊。”
司馬行空道:“看來北宗對於合三為一是沒有意見了,不知東宗覺得如何?”
寂靜。
沉默終於被打破了。
碧樹道長突然開口說話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似乎這次蝴蝶門的這次並派,當著就要看她這一句話了。
司馬行空向前走上了一步,咄咄逼人之勢已經顯露無疑,可是碧樹道長仍然不卑不亢地繼續道:“司馬道兄,我東宗雖然是女流之輩,不過卻絕對要抗爭到底了!”
她這句話如同一個晴天霹靂一般,蝴蝶門中許多弟子登時就炸開了鍋,議論紛紛。司馬行空微微一笑道:“既然碧樹道長不同意並派,那就被怪我不客氣了。碧樹道長,我再問你一遍,你同不同意並派?”
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碧樹道長臨危不懼,踏上一步道:“寧可玉碎,不能瓦全!只要我碧樹活在世上一日,便休想並派!”她話音未落,東宗中眾弟子便齊聲喝彩,就連司馬行空也為之一震。
司馬行空嘿嘿冷笑數聲道:“碧樹道長,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不知東宗的至寶‘蝶翼’法寶現在何處?”
東宗弟子登時都是一怔。碧樹道長等人自“蝶翼”丟失起,便閉口不談此事,所有就連東宗弟子,也不知道“蝶翼”被盜一事。司馬行空此時一問,自然是都驚呆了。
司馬行空見碧樹道長低頭不語,便朗聲道:“既然東宗拿不出‘蝶翼’,那東宗還何以存在於江湖之上?”碧樹道長道:“司馬行空,不知南宗的‘蝶翼’可否拿出來讓我開開眼呢?”
司馬行空道:“丁元慶老前輩,碧樹道長,諸位道友,請看清楚了。”說完從懷中緩緩取出一物,但見那物事紅光大盛,赫然便是“蝶翼”法寶。
碧樹頹然不語,身旁的碧風道:“我東宗的‘蝶翼’忽然丟失,不知是不是咱們中的某一位做了什麼手腳?”司馬行空怒道:“我司馬行空豈是這般人?”碧風哼了一聲道:“司馬道兄,你害死杜罡道長,便是合三為一,也決不能由你這等人掌門!”
所有人都是登時為之一怔。
碧風並不退讓,問道:“你說,杜罡道長是不是你害死的?”司馬行空踏上一步道:“碧風道長,你可不要血口噴人。”碧風道:“那你為何殺馬冬晨滅口?”司馬行空道:“馬冬晨大逆不道,竟然膽敢弒師,我便要替東宗除了這個不孝弟子。”碧風哼了一聲道:“馬冬晨是北宗弟子,便是犯了彌天大罪,也應該有北宗中人來處理,哪裡輪的上司馬道兄了?”
司馬行空眉頭一皺,身後的親信高手史冊登時站了起來,怒道:“碧風道長,你說話未免也太過分了。”碧風道長心道:萬萬不可與南宗的人發生正面衝突,想到這裡,對一旁的丁元慶道:“丁老前輩,這人要欺負我婦道人家,你難道便袖手不管麼?”丁元慶雖然已經看似老態龍鍾,但聽到碧風道長話這麼一說,登時站了起來,道:“有話好好說,莫要動手嘛。”
史冊被他內力一震,禁不住向後退了一步,心道:這老兒好深的內力,竟然將我震得無法出手。碧風道長心中也是吃驚不小:看來這老頭兒還真有兩下子,並非浪得虛名。
碧樹道:“司馬道兄,你難道真的要動武麼?”司馬行空道:“碧樹道長,你若是拿不出東宗的‘蝶翼’來,那就算你同意並派了。”碧樹心道:文嘯天啊文嘯天,你這小子可不要辜負我的希望啊。想到這裡,登時明白,自己只要拖延時刻,等到文嘯天到來,便可以佔得主動了,不過,文嘯天此時有沒有找到“蝶翼”卻也是不知。但是她此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便下定決心,盡力拖延時間,等待文嘯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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