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之後,仍然毫無退縮之意。
“一百塊靈石一年,一萬塊靈石我買了。”
“一萬五千塊靈石。”
“二萬靈石…。。”
價碼一直攀升到三萬塊靈石才算打住,秦陽看著手中那塊繳費憑證,心想:“要早知道這行情,該多報幾個名,那我不就發了。可惜這玉簡中的年限不能分開賣,唉,錯過了一個賺錢的大好時機。”
在十多名考生熱切的目光中,秦陽慢吞吞地將那繳費憑證放入懷中,朗聲說道:“不賣!”
他看了給自己帶路的天月學院的年輕老師一眼,那年輕老師一臉驕傲,現在天月學院可是身份的象徵,作為天月學院的老師,臉上出現再驕傲的神色都絕不過分。
他對年輕老師說道:“老師,我們走吧。”
“道友,價錢好商量,我出四萬靈石頭,你別走啊,你進天月學院也沒用!我說道友…。。”一名考生追著秦陽說道。
“你進去更沒用。”秦陽別有深意地答道。
還有誰有他更明白眼前的情形是怎麼一回事嗎。秦陽自問沒有,所以他驕傲。
……
新月閣是天月學院新生暫住的一個大院樓,就象世俗間的一箇中等規模的道觀,內有數百間房,二人住一間房。
秦陽被分配在一幢小樓的二樓一個房間內,秦陽推開房門時,裡面已有一個後天大圓滿修仙者。
此人年約十八歲的樣,身穿青衫,長相頗為粗豪,秦陽隱約覺得面熟。
他一看到秦陽,毫無掩飾地露出詫意之色,問道:“你在天月學院有人吧?”
秦陽咧嘴一笑,說道:“嘿嘿,半年前我就交了一百年的學費。”
粗豪少年一聽,眼睛一亮說道:“原來你早就得到訊息了,看來你後臺很硬啊。”
秦陽不置可否地笑笑,也不說什麼。
那粗豪少年見秦陽沒有否認,立即對秦陽自我介紹起來:“我是玉清門的程金,兄弟貴姓。”
秦陽一聽玉清門三個字,真是說不出的滋味,當年如果進了玉清門的話,說不定就是此人的同門了。
玉清門雖然沒有收他入門,但是玉清門有三個他很在意的人,一個是郝仙師,一個是肖月兒,還有一個他至今仍舊痛恨的那個美婦林長老。
因為這三個人的存在,他對玉清門有一種特別的感情,他臉色微變,說道:“我叫秦陽。”
他本想問問肖月兒、郝仙師的近況,但是想到自己被玉清門拒之門外的事情,也不是很光彩的事情,便忍了下來。
這時大院中傳來一陣喧鬧聲,程金和秦陽都是愛熱鬧的人,一齊跑出屋外。
二人在屋外的走廊上,扶著攔杆看院中的情形。
這時新月閣的十八幛小樓的走廊上擠滿了男男女女,都伸著脖子向院子中間張望,手上指指點點,好象在看什麼稀奇。
秦陽往那眾人囑目的焦點看去,只見一個氣宇軒昂的白衫青年在一個錦袍老頭的帶領下,往新月閣最豪華的那幢小樓走去。
驚歎的顯然不是他一個人,在他身邊有二十來個被錄取的新生,早已開始議論開了。
程金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我靠,不知是哪個大家族的子弟,不到二十歲就先天大圓滿了,快結金丹了,天啊,我們怎麼活啊。”
這時,從秦陽身邊傳來陣陣如同蚊子嗡嗡一般的聲音。
“陪著他的是天月學院副院長啊,這個人是什麼人呢?”
“我靠,你太孤陋寡聞了吧,這是玉鏡城副城主李剛的玄孫啊。”
“什麼,玉鏡城副城主的玄孫也看上那些獎品了嗎?不至於吧。”
“那倒不是,李副城主還不會窮成那樣,還不是為了那個傳聞。”
“這麼說來,這個傳聞到倒像是真的了。”
“肯定是真的!“
“……”
一時間眾所紛紜,整個新月閣頓時成了一個沸騰的麻雀樓,嘰嘰喳喳鬧個不停。
聽到這些議論,秦陽心裡暗自發笑,這些人口中所說的傳聞,全是他自己一手捏造的,沒想到連玉鏡城副城主那孫子也招來了。
傳聞有很多種版本,但有一種版本最為流行,其大意是,那就是五十年前發玉盒的那個老頭,因為無人能夠破解玉盒的封印,因而選擇這種方式來尋找傳人,他找到這個傳人後,會將一身的功力傳給他。個版本的創作者顯然是傳奇小說看多了,不過因為傳得有鼻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