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筱白抬起頭:“我沒有惡意傷人,是他們動手在前,我臉上的傷痕就是證據。”
“但是受害對方表明是你們傷人在先。”
“她們撒謊。”
老警官皺了下,還要說什麼的時候,拘留室的門敲響了,慕筱白抬頭望過去,喬兆森正一臉嚴肅地站在門外,他身後還站著一位穿著黑色休閒服的男子。
老警官看到那名男子,站起身跟他問候:“局長好。”
局長笑容滿面地對喬兆森說:“喬先生,應該是一場誤會。”
喬兆森臉色暗沉,頓了下:“何局長,可以讓我單獨跟她講幾句話麼?”
“當然可以。”局長連連點頭,然後示意老警官跟他一起出去。
…
慕筱白偷偷看了眼臉色暗沉的喬兆森,努力揚了揚嘴角:“坐著說話吧,我們好好說……”
她說話的時候,嘴角隱隱作痛,她在心裡罵了句,丫的下手真狠。
喬兆森不露痕跡地皺了皺眉角,施施然地坐在她的對面:“到底怎麼回事?”
“那人真的是我打的,但是我的行為屬於正當防衛。”她說。
喬兆森沉默了一番,然後突然發出一絲哂笑:“我就快要娶一個悍婦回家了,有點擔心。”頓了下,他不自覺地放柔聲音,“怎麼在被打了之後才動手,不疼麼?”他的意思很明顯,他在罵她傻。
慕筱白不好意思地摸了下腦袋:“不是怕事麼,至少在她們打了之後再動手,我還能混個正當防衛,現在咱們婚禮將近,我總不能被關進去啊,如果關進去了,還讓您等我,那我多不好意思來著。”
喬兆森感到一絲頭疼,看了眼她臉上的一塊青紫,臉色暗下來幾分:“起來吧,我們先去醫院。”
慕筱白疑惑道:“不關我了嗎?”
喬兆森淡淡道:“都被打成這樣了,如果還要關你,他們還講不講法了。”
慕筱白聽了這話特別開心:“是啊是啊,他們還真不講理了,剛剛還對我嚴刑逼供了。”
喬兆森停下腳步:“嚴刑逼供?逼你那兒了?”
慕筱白笑了下:“心靈上,剛剛逼問我的時候,我感到特別受傷呢,壞人放著不去抓,居然質問我這個良好市民,還打算給我定個惡意傷害……”
喬兆森不經意勾了下嘴角,然後伸手拉過她的手:“走吧,我們去辦一下手續。”
…
辦完手續出來的時候,蘇芽立馬從大廳的站起來,跑到她身邊:“筱白,沒事了吧。”
她搖搖頭,然後問:“蘇蔡呢,沒事了吧,他?”
蘇芽撇撇嘴:“現在還處於沉默狀態呢,估計這次事情把給他稚嫩的少男心靈抹殺了,不過應該會沒事,那女人不是還沒有成功麼,我回去開導開導他就好了。”
對於蘇芽這話,慕筱白有些擔心:“不要亂開導,千萬別留下什麼不好的陰影,那小白臉長了一顆玻璃心,脆弱著呢。”
蘇芽對她這話不滿意了:“我是他的胞姐,還能害了他不成?”
喬兆森走過來,看向蘇芽:“你是筱白的朋友?”
蘇芽緊張地點點頭:“是的是的,你好你好……”
喬兆森微笑,說:“我先帶筱白去醫院,另外,如果不嫌棄,我可以讓人送你們回去。”
蘇芽連忙擺擺手:“太麻煩你了,我們打的回去就可以,你們快去醫院吧,呵呵……”
喬兆森笑了下:“不麻煩。”頓了頓,拉上慕筱白的手,淡淡道,“走吧。”
第二天,她從蘇芽的嘴裡知道,喬兆森是讓警車送蘇芽蘇蔡回去的,那輛警車一路上還鳴了喇叭,招搖得不得了,結果那晚回去,她和蘇蔡被家法伺候了。
對此,結婚後,她還問過喬兆森這事情,那時候幹嘛要用警車送他們回去。
喬兆森放下手中的報紙:“明明是一夥的,被打的人就你一個,你還真有出息。”
報復,果然是報復!
…
去醫院的途中,她把今晚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喬兆森,說完的時候,她問:“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
“死不了,去醫院的時候已經醒過來了。”
她緩了口氣:“那就好。”
喬兆森:“不怕她找你麼,聽醫院的那邊警官說,她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處理你。”
“現在是法制社會,我不怕。”頓了頓,她拉了拉喬兆森的衣角,“我是你未來老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