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覆在她口腔裡啃咬。
慕筱白全然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了,隔著淺薄的夏日衣衫,他的體溫源源傳給她,猶豫了那麼片刻,她反抱住他,用盡全力回應他。
喬兆森應該是感受到了她的“熱情”,吻得更加賣力,同時將她的吊帶脫去。正要伸手從後背解開她胸衣釦……解了很久,還是不得其解。
“是前扣……”慕筱白提醒道。
喬兆森來到胸前,靈巧地解開她的內衣釦子。
慕筱白不由讚揚道:“手法靈巧,這事常做吧?”
喬兆森正色道:“如果常做,怎麼不知道有種胸衣是前扣。”
慕筱白微愣了下,然後雙手覆上他的後背,將喬兆森襯衫從下往上撩起來。
頓時,他如火的胸膛與她親密緊貼在一起。
喬兆森在她耳際喘著粗氣,低聲道:“筱白……”
慕筱白再次對上他的眸子。
喬兆森的聲音沙啞得不得了,眸光裡閃著難以掩飾的情。欲,良久,他喚了她一聲“筱白……老婆……”
老婆……慕筱白心頭猛地淌過一股激流,淚花在眼眶不由冒出來,在裡面裡打轉,模糊了視角,然後她扳過喬兆送的腦袋,吻了上去。
女人是感性動物,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假。
……
長夜漫漫,做了劇烈運動後,一般有兩種結果,一種是倒頭就睡,另一種便是輾轉反側,活動活動痠疼的筋骨。
喬兆森轉身抱住她,另一隻手還不死心地放在她某個部位上,拉攏她和他的距離,好讓她更靠近他,然後,他啞啞開口對她說,聲音有絲隱藏的慵懶:“別動,如果再動,我不能保證等下要對你做什麼。”
慕筱白立馬安分起來,臉部貼在喬兆森的胸膛。
黑夜,靜悄悄的,某人傳來的心跳聲,有力而規律。
她睡了很久,還是睡不著,幽怨地開口和喬兆森說話:“喬兆森。”
“嗯?”
“你睡著了麼?”
“你那麼吵,睡不著。”喬兆森撥出來的熱氣灑在她後頸上,癢癢的。
慕筱白微微挪了□:“我也睡不著……”要不,我們起來打牌吧。
喬兆森:“我知道……”頓了下,他放在她身上的手有往下移的趨勢。
“還疼麼?”他柔聲問她。
慕筱白忙身後拉住他的手:“你丫禽獸。”
喬兆森悶笑出聲:“筱白……”
“嗯?”
“我可以更禽獸點……”
慕筱白應道:“你那麼能折騰,小心我休了你。”
喬兆森:“……”
然後攏了攏放在她腰間的手。
…
第二天醒來,慕筱白隱隱約約聽到吳美玲敲門的聲音。
“白白,醒來了,快點啊,不然你爸爸又要黑臉了……”
一個激靈,她彈起身來,看了眼身旁某人,正一臉淡定地拿過床頭的手錶看時間,然後他長手一攬,重新讓她貼近自己懷裡:“早……”
慕筱白拿著被子遮了下胸前大塊露在外面的肌膚,哂笑道:“早啊,老公……”
喬兆森滿意地扯起一個笑容,腹指有意無意地在她胸前畫圈:“等下是不是要下樓見岳父大人了?”
慕筱白捂住喬兆森的嘴:“……等下我帶你從後門離開。”
喬兆森拿來她的手,眼裡溢滿笑意:“為什麼,我們已經是夫妻了,需不需要我把證件給你看。”
慕筱白笑了兩聲:“你要諒解我,我爸心臟也一直不好,不管你大清早突然出現他面前,是給他驚喜還是驚嚇,他都會扛不住的。”
喬兆森似乎在思考,然後突然開口道:“好像岳母大人又上來了。”
慕筱白傾身聽了下,果然,傳來吳美玲上樓的聲音,噠噠噠……
“慕筱白,慕高達喊你下樓吃飯。”吳美玲在門口叩門。
慕筱白一邊作勢讓喬兆森不要發出聲音,一邊對回應吳美玲:“立馬下來,別催了……”
喬兆森笑著搖了下頭,然後好整以暇從地下把衣物撿起來,優雅地開始穿戴起來。
慕筱白瞟了他一眼,喬兆森正把手錶戴在手腕上,整理好後,又是衣服衣冠楚楚的模樣。
慕筱白腦裡閃過一個成語,“衣冠禽獸”,突然覺得用在喬兆森身上,還挺合適的。
“喬兆森……”她對他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