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改眉頭絞起,悄聲問:“丁鵬,你說陳大人是不是在故意晾著我?”
丁鵬小小聲道:“應該不是,以我等門第身份,拜訪陳大人,等上三四個時辰,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
霍改默默望天,早知道當初就寫陳柏舟是個知縣了,地位差這麼多,實在是非常十分很傷感情啊!
“三少,您是不是先用點兒點心?”丁鵬又問。
“不,我不想吃東西。”霍改咬牙切齒:“我想寫文章!”
丁鵬伸手入懷:“小的這兒有紙筆。”
霍改微詫:“我靠,難道丁鵬你別名叫小叮噹麼?我要什麼你掏什麼!”
小叮噹獻上紙筆,沉默不語。
霍改汗噠噠:“你還是將紙筆收回去吧,歷史經驗告訴我,在別人家寫文章是很危險的,很找死的,很容易被主人抓包的。更何況你這還是白紙黑字地幹,給我八個膽子我也不敢寫啊。”
丁鵬默默收回筆紙,寫個文章而已,三少有必要說得這麼嚴重麼?
寫文洩憤是不成了,霍改只得再次拿起詩集,準備看第三遍,哎,這麼一等就是四五個小時,多浪費任務時間啊。
指尖在書頁上劃過,忽而,福至心靈,霍改猛然起身,背手,望向窗外,雙眼微眯,笑容飄忽:“丁鵬,少爺我忽而想起一首詩,你可有興趣一聽。”
“小的自然洗耳恭聽。”
“陽數重時陰數殘,露濃風硬**成寒。莫言黃菊花開晚,獨佔樽前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