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如刀,怒意透過面紗直襲而來。
霍改擺出一張為難的臉,慢條斯理地往火上倒著滾油:“您也知道的,就您這長相,擱眼裡那確實相當自虐,晚輩素來經不起折磨,前輩您就行行好別難為小生了。”
一爪子正中逆鱗,常穀風氣得直哆嗦,再次奪了霍改手中的摺扇,扇尖直指霍改:“我縱然傷了臉,也輪不到你這等下賤貨爬到頭上肆意踐踏。”
霍改毫無壓力地聳聳肩,無辜眨眼:“你自己長了張鞋拔子臉,就別怪人老往上踩不是?”
逆鱗臉蛋再遭中傷,常穀風修長的手指一下子握緊,摺扇被捏得咯咯直響,慘白色漫上骨節:“你這起子小人,不過是仗著柏舟給了你幾分好顏色罷了。你可知道,柏舟為何對你青眼有加?”
“因為我的臉和當初的你有八分相似?”霍改挑眉。
“信不信,只要我一開口,柏舟再不會管你這個替代品的死活?”常穀風的嗓音裡充滿惡意的快感,蒼白的手指拎著扇面兩端,刺啦一聲,將摺扇扯成了兩半。然後一甩手,丟到了霍改腳下。
信,怎麼不信,原文裡陳柏舟不就這麼對萬仞侖的嗎?所以我才提前做了不少鋪墊啊。
霍改彎腰撿起破裂的摺扇,直起身,視線在常穀風的面紗上緩緩滑過,蔑笑:“你覺得柏舟會為了一棵樹而放棄一整座樹林?啊對了,你連一棵樹都算不上,撐死就算叢灌木罷了。你以為柏舟是侏儒麼?被一叢灌木給吊死?”
常穀風一語不發,眼中是壓抑不住的恨意。
“柏舟不過是可憐你這醜八怪,才好心收留罷了。啊,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