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挑眉,卻微微有些心虛的看了看四周。
等於吉他們先後回來,于吉瞅著姿勢怪異的莊明,“喂,師兄,莊明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他之前不是平躺著的嗎?”
左慈接過於吉手中的草藥,一邊進行著搗碎的動作,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啊,這奇怪嗎!”
高順瞧了瞧莊明的姿勢,然後沉默無語的把手上的所有果子放在地上,提著手上的野雞,走到另一邊去拔毛放血。
秀兒擔心的看著莊明,滿是躊躇的瞧了瞧于吉,又看了看高順,然後走到左慈身邊,盯著左慈手裡的藥草問道:“道長,要我幫什麼忙嗎?”
左慈拉長尾音恩了一聲,把手上的藥草遞給秀兒,說道:“你幫我把它咬碎了,然後放到這裡。”說著,拉出一片乾淨的綠葉子。
知道左慈不喜歡藥草的苦味,于吉瞪了左慈一眼,也沒說破,走到莊明身邊,看了看莊明的情況,然後有些擔心的對左慈叫道:“你過來看看啊,師兄,這都快一天了,莊明怎麼還沒醒呢!”
醒過了,又被我弄暈了而已,左慈在心中吐槽一句,但卻一點也不顯露的笑了笑,順著于吉的意思走到莊明跟前,左手按在小小個子的于吉那毛絨絨的頭頂,另一隻手抓著莊明的手腕把脈。
本來想掙脫左慈右手的于吉見狀,也不再動彈,盯著左慈的動作,等左慈放下莊明的手高深莫測的笑了笑,才鬱卒的嘟囔道:“早知道,我以前也學醫了!”
左慈挑眉,在於吉腦門上彈了一下,笑道:“你學什麼醫,知道你從小最不喜歡這些,師兄學就行了,凡事有我。”
于吉臉紅了一下,摸了摸疼痛的腦門,呲牙咧嘴的瞪了左慈一眼,然後跐溜的竄到高順身邊去,“我去幫忙了!”
又是一天過去,許昌城裡的一宅院裡,荀攸穿過長長的走廊,到了住客房中,看著裡面趴著的郭嘉,無奈的嘆了口氣,走進去,坐在床側,“到現在也沒有清言被抓的訊息,想來是逃出去了!”
郭嘉面色有些青白,疲倦的微側著身體,疼痛的感覺一下子席捲全身,吸了一口氣,慢慢的說道:“你何必特意到這來告訴我。”
荀攸翻了個白眼,把藥瓶放在床頭,“不來告訴你,你又一衝動,以後要是讓清言知道了,我找誰訴苦去!”
“我沒有衝動。”郭嘉輕輕的說道:“劉備的事情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知道劉備到了徐州,馬騰立馬就回西涼去了。這等心腹大患一旦放出去,日後怕是勁敵啊!”荀攸搖了搖頭,頗為不渝和擔憂。
“那袁術有什麼反應。”郭嘉話音剛落,就忍不住一陣咳嗽。
“你這病怎麼又來了!”荀攸皺眉,到房間裡的桌子上,倒了一杯熱水給郭嘉遞過去,看著小口小口囁的郭嘉,回答他的上一個問題,“袁術只會貪圖享樂,不過據情報說,他往徐州去了,看樣子,能打個兩敗俱傷。”
郭嘉緩緩的點了點頭,遲疑的問道:“文若他?”
“別提這事了!”荀攸的面色一下子變得不大好,“不管主公是什麼想法,他都不能有這個意思!你知道的,奉孝,世家大族不容此事!”
郭嘉喝水的動作停頓下來,點了點頭,揭過此事,又出神的看著面前的白霧,眉宇間微微蹙起,有些鬱結在心中的煩悶,悠悠的嘆了口氣。
62薄如蟬翼微瀾隔閡
no。61薄如蟬翼微瀾隔閡
青山綠水;看盡晴光大好,滿眼的翠綠生機和潺潺流水;你是否會覺得;應該有一個人陪著自己站在這裡,而不是孤單一個人。
孩童烏溜溜的眼珠子狡黠的轉了一轉;瞅著眉頭微皺凝神看著遠方的莊明;悄聲的探近些;忽而脆生喝道:“莊明!想什麼呢!”
莊明沒有被嚇到;但是一直保持著空白表情的臉上似乎多了些人氣,抬眸看著小大人樣的孩童,冷語道:“我在想。。。。。。”說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冷意,“左慈的特殊能力是什麼,你知道嗎?”
于吉眨了眨眼睛,對視著莊明有些咄咄逼人的眼睛,微微遲疑一下就要開口,卻看到莊明轉過頭去,不禁愣住,而下一秒,他便知道對方如此動作的原因。
“小師弟。”左慈嘴角微翹,走到于吉身後面,按著他小小的肩膀,拍了拍于吉身上有些灰塵的長袍,“既然他已經醒了,那你是不是該跟我回道館裡去了!”說話間,彎著的眸子不帶笑意的掠過莊明。
“師兄。”于吉悄悄的翻了個白眼,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