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做的?”
“就這樣——”說著風傲天手中光忙一閃,一枚刀片在拇指與食指之間轉動。
“是誰抓住的人?”王伯通一看勃然大怒:“怎麼他的手中還有一枚刀片?”
立刻,一名原金指盟的“帳房”誠惶誠恐地站了出來,“是屬下辦事不力,剛才已搜過他的身上了,的確沒有發現在他身上藏有刀片,還請堂主原諒!”。
“嗯,念你初犯,這次就不再追究,下次小心莫要再犯。”黑衣首領輕聲說道。
“是”,那漢子躬身退了下去。
“將這五人分別關押,稍後再審。”黑衣首領吩咐道。立刻有人上前將五小分押了下去。
“大哥,這五人如何處理?要不......”王伯通用手比劃了一個砍殺的動作道.
"不可,現在人心不穩,暫時不要節外生枝.以後這些人我自會處置"
"好吧",王伯通無耐地咕噥著:“還不如趁現在......”
"咕嚕咕嚕,"一陣腸胃的鳴叫聲響起,躺在枯草上的傲天睜開了眼睛,抬頭打量了一下,只見自已仍然身在一間小黑房間內,四周一片漆黑。屋子內除了一堆枯草外什麼也沒有,一扇門也從外面反鎖著。在牆上面僅有的一個窗戶,外面也用鐵絲擰著.透過視窗,一絲微弱的亮光照在屋內.四下一片沉靜,也不知此時是何時辰.
自從記憶中那二名大漢將他關進這個小房間,兩個人從頭到腳將傲天身上仔細地搜查了一遍,不放過任何一個刀木紙片。
每天,都有一個聾啞老伯從門洞中將一碗米飯混著幾片菜葉送了過來,又準時地將吃過的碗筷收走,此後四周就再無一片聲息.剛開始的幾天,傲天也曾大喊大叫過,但每次老人都面色不變地收起碗筷,腳步姍珊地走了。如是幾次之後,每次傲天接過碗筷後均是默默地吃完後倒頭便睡,醒來時看看如有飯食則拿起就吃。這種狀態已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
直到最近幾天,傲天醒來時發現沒有了飯食,開始還以為是睡過了頭,讓老伯給收拾走了,但一連幾次之後,傲天已經明確地斷定,的確是沒有人再來送飯了。而肚中早已飢腸轆轆,不時地發出“咕嚕咕嚕”的叫聲。
傲天抬頭再看了一眼,門洞內仍空空如也,忍不住在心中不斷地咒罵,而身上也無一絲力氣。只好翻身繼續睡覺。迷迷糊糊中,只聽見牢房的門“咣鐺”一聲被人開啟,一股冷風從外面吹了進來。一縷陽光也從洞開的門外照射了進來。只見從門外進來兩個兵勇,架起傲天,走出了牢房。
此時天氣已進入了冬季,地上也鋪了厚厚的一層積雪。北風一吹,傲天身體在風中瑟瑟發抖。
順城的冬天,只有每天正午時分有點溫曖,其它時間,天一直是陰陰沉沉。不大會兒,傲天被帶到一處大堂之上,只見大堂二邊站滿了身穿公差服裝的衙役,大堂正中,端坐著一位身穿官服,頭戴烏紗官帽,站起來身高七尺開外(米,古時一米四尺)面相威嚴的男子。“拍”的一聲,那人一拍驚堂木道:“下方何人,所犯何事?”。二邊的衙役一頓手中殺威棒,“威——武”一聲長吼。
傲天何時見過這種陣帳,嚇的當場雙腿一軟,跌坐在地,“回大人的話,因為小的曾偷取王伯通大哥的一些錢財,被他們抓住關押至今,小的並沒有犯什麼大錯的!”傲天有氣無力地答道。
“哦,這幫反賊就因此事將你關押至今?”上方之人沉吟一下,不大相信地問道。
“千真萬確,不信大人可著人前去打聽打聽——”
“哦,左右,找個街坊查探一下。”
“喳,”有人轉身而去,不多時迴轉來在上方之人面前回稟道:“大人,據小人探查,此事千真萬確,一點不假!”
“哦,既然如此,本官念你小小年紀,又是初犯,這次就饒你一命,記住下次不要再犯,去吧——”
“謝大人”傲天嗑了個頭後,轉身走出了大堂。
來到外面,只見大街上一個人影也看不見,二旁的店鋪全關著門,還有不少房屋倒塌在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傲天心中疑惑道。他漫步向前走去;不時只見城東旭日客棧仍然在風中矗立。他拐進客棧後面的陰影區中;那裡有一堆亂石子;他在一個較為凸起處彎下了腰;雙手在亂石中不停地扒動;不多時;一個錢袋出現在他的手中。他抬頭看了看四下無人;開啟錢袋;只見裡面有十幾兩碎銀和那枚玉佩。這是傲天和曉梅這幾年的全部家當;先前每次得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