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八斤半努努嘴, ;“你給他膝蓋也敷點藥。”
他聽我如斯說不敢辯駁,強忍著讓讓八斤半包紮好膝蓋上的傷口,才謝了恩一瘸一拐往外挪。我隔窗戶冷冷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嘴角浮起一絲嘲弄的笑容。劉賬房招與不招,壓根不重要。我們今天要唱的是反間計,這屎盆子他是扣定了。胤禛栽培的血滴子可不是吃素的,他們那點齷蹉事想瞞天過海,簡直不自量力!
這劉賬房眾目睽睽下離開,外面那群人顯然受到不少影響,立即引起了不小的騷動。八斤半添了一把柴火道,“都給我老實跪好,想離開唯有老實招供這一條路,就別羨慕人家了。”
“那為何劉賬房能離開,他招供什麼了?”芝嬸兒有些沉不住氣了,一張臉蠟黃,肥厚的身軀不住狼狽的顫抖。
“他招供了什麼,你還不清楚?”我靠著廊柱冷冷盯著她微笑,“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為,我是可憐他年紀大,一時慈悲放他離開的吧?芝嬸兒,你再這麼沉得住氣,可別怪我待會拿你開刀了,我這人最喜歡和硬骨頭較真兒了。”
“奴才身正不怕影子斜。”芝嬸兒依然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