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門口停穩,立刻又有一位秀美挺拔的老闆娘;搖曳生姿的迎上來招攬生意;熱情的朝驅趕馬車的胤禛問道;“爺;要不要進來歇會兒?”
我在馬車裡仰天翻了一個大白眼,笑嘻嘻的打起簾子,傾身攀在胤禛肩上;嬌滴滴的湊在他耳邊喚道,“相公;人家餓了!”
胤禛忒機靈,逮住機會就猛吃我豆腐,抓住我手摸了又摸,沉聲笑道;“是麼,看天色也不早了!咱們下來吃些東西,在這兒將就住上一晚上,明天再趕路吧!”
既然演戲就要演足,我也不便翻臉推開他,只在心裡狠狠抽打他,表面上仍舊含情脈脈,另用衣袖攢了攢他額上的汗滴,“相公受累了,都怪妾身不爭氣,又耽誤了行程!”
胤禛順著我的話往下編,又拿我當孕婦,體貼的關懷道,“沒事兒,娘子身子要緊!你不歇,肚子裡的孩子也要歇了!”
也許是同性相斥,那中年婦女只淡淡掃了我兩眼,態度不似之前那麼熱烈了,隨意敷衍道,“二位客官有所不知,方圓十里就我這一家店,住也得住,不住也得住!兩位今天運氣好,只得最後兩間上房了。”
我裝作有些失望,一付勤儉的小主婦模樣兒,詢問道,“只剩上房啦,兩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