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統,也不知道迴避一下!”
看完熱鬧,那夥子看客才如夢初醒,呼啦啦的湧出了屋子。
四福晉命霧晨到門口守著,這才開始質問胤禛與年韻詩,“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弘時還病著呢,一點兒也不知收斂!”
“不知廉恥,穿好衣服就給我滾!!!!!”胤禛反肘一掌把年韻詩推翻在地,“你吃了催情藥嘛,大白天的就發情!本王的臉全讓你丟盡了,賤人!!!!!”
“那。。。。。。妾身也是受害者呀!”年韻詩從未見過胤禛如此冷酷的面孔,手忙腳亂的抓住衣服往身上套,“照我說就是那個蘭格格最可惡!若不是她吼那一嗓子,那些人也不會一擁而入!”
“你還有臉怪別人!”胤禛一巴掌摔在年韻詩臉上,指著她咬牙切齒的罵道,“誰允許你隨便進我房間了?”
年韻詩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瑟瑟發抖,小聲啜泣的顫抖著分辯,“嗚嗚。。。。。。人家也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
“算了,王爺!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再打再罵也挽回不了什麼!”四福晉恨鐵不成鋼的朝年韻詩揮揮手,“回你屋子裡去好好反省,別在這兒惹爺心煩了!為了邀寵連身份都不顧,往日我是這麼教導你們的麼!”
年韻詩哽咽著朝四福晉與胤禛伏了伏身子,捂著臉拉開門垂頭喪氣的走了。
“唉~~~~~~~~~~~~~~~這叫我該怎麼說呢,年格格是你的女人,你與她燕好也無可厚非!可蘭兒終究是小孩子心性兒,你多少避忌一下吧!”
四福晉無語的搖搖頭,“這種節骨眼兒上,居然被她撞一個正著!現在可好了,鬧得人盡皆知,額娘那邊兒定是頗有微詞,恨你不檢點!”
“什麼我與年韻詩燕好,明明就是她撲過來的,爺還做了冤大頭呢!爺原是有些睏乏,便叫蘇培盛去倒茶。誰料這死奴才推說屋裡沒了熱水,得下樓去茶水間現燒,本王就放他走了。爺正挨在桌上睡得迷迷糊糊,忽聽見有人輕手輕腳的推門進來。”
胤禛也是滿肚子委屈,見四福晉一臉不信的表情,只得隱忍著解釋道,“爺還以為蘭兒與我鬧著玩兒呢,就趴在桌沿上沒啃氣兒,想逗逗她。誰料她進屋以後一路走一路悉悉索索的脫衣裳,爺就更篤定是那丫頭了,換做別人沒那麼大的膽子!”
四福晉抽出絲帕掩嘴偷笑,“是了,今兒真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啦!想必是你前幾日削了她分位,想用這法子討你歡心!”
四阿哥越說越憤怒,“她脫得只剩一件肚兜膩在我懷裡就吻,等爺嗅出不對勁兒睜開眼時。。。。。。她居然連最後一塊兒遮羞布都不要了!我本來是打算推開她,誰知她抓著我手就往自己胸口上一陣猛揉!唉,你也知道她平常沒那麼主動的。。。。。。爺唬得一愣神,蘭兒在這當口就推門進來了!”
四福晉聽見隔壁傳來的陣陣哭罵聲,“那。。。。。。那你還不去跟那丫頭解釋清楚,我瞧她氣得不輕呢!”
“她也太過分了,當著眾人一點兒面子也不給我留!”說到這個胤禛也是一肚子氣,“居然敢扔花瓶過來砸我,也潑辣得忒過頭了!哼!!!你聽聽。。。。。。這會子還在摔東西!”
“四爺,不好了!”蘇培盛上氣不接下氣的衝進來稟報道,“蘭格格收拾東西,說是要走呢!八斤半和如霜兩個怎麼勸也勸不住,你快過去看看吧!”
“勸什麼勸,好似今天她一點兒錯也沒有!”四阿哥身子一背扭過頭去,“她若還嫌臉沒丟夠,就由得她鬧去!”
四福晉見胤禛不肯讓步,焦急的跺跺腳直搖頭,“罷了,罷了!我過去看一看吧,真真兩個冤家!蘇培盛你跟我過來!”
。。。。。。
八斤半摁住箱子不許我動,“姐,你冷靜一點兒!”
我使出吃奶的勁兒推擠他身子,“給我讓開,想造反是不是!我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裡了,收拾東西走人!”
“蘭兒,你這是做什麼!”四福晉連忙撫著我後背替我順氣,“聽我說。。。。。。剛才的事兒不值得生氣啊,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兒!”
“我不是想象的,是我親眼看見的!”我氣咻咻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他簡直混賬,居然拿硯臺砸我,還好我命大!”
“他。。。。。。他不是預備砸你,你誤會啦!”四福晉連忙解釋道,“是那個太醫一進門就緊盯著年格格不放,爺看不下去了才出手教訓他!”
“他現在當然說什麼都可以啦!”我對四福晉這種說法嗤之以鼻,“我還能爭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