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3 / 4)

,本就纖長的身材,在樹影下,越拉越長,還記得曾經有這樣的一幅畫面。

那天,我偷偷的從學校跑了出來,沒有像班主任請假,晚自習下課已過10點,冬天街道上異常的清冷,不知何時你以出現在了我的面前。緊握住我冰冷的手,從那一刻起,我想,我才讓你在我的心中,留了一個狹小的角落。有人說,冷筱稔的心是冰冷的,就如同她的姓氏一樣,一樣的冰冷!可你們又有誰知道。一顆冰冷的心,在它慢慢變熱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死亡!也許,我不應該貪戀那一刻的溫暖,也許我應該毫不留情的打斷,那樣,我們的結局會不會好點兒?

我家住在裕華路,你家住在隆才路,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你不顧我的反對送我回家,路上寥寥無幾,因為有你,這個冬天也異常的溫暖。

緊握住我的雙手還是被我掙開,我一時玩性大發,慢慢的後退幾步,只為了踩住你的影子,當時的我幼稚的認為,踩住了你的影子,你這個人以後只能聽我的話。現在想來,我寧願你會反駁。

“今天……高興麼?”最後的一道影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話語打斷,我呆愣在那裡,忘記把抬起的腳收了回來。

“咳咳,咳咳,你要是讓白白跑這一趟,你就死定了。”果然,你才不會因為他的來到,而對我有什麼改變,而我,亦不應該認為,你還有溫柔的一面。

我收起停頓在半空的腳步,快速的朝著畫室的方向走去,於我而言,你就是瘟疫,我躲不及。

馬上就到畫室的位置,只需要再走三步我就能進去,這咫尺的位置,被你一隻手,愣愣的截住了。

我本來繞開了你,離你有兩米的距離,而你,如風一樣,走到了我的面前,伸出一隻手把我拉像了黑暗處。一隻手底在我的頭上,怒視著我。

上次的交談,依舊停留在畫室中的暴怒。

面前的你,眉頭緊皺,眼中的陰冷使我打了一個冷戰,為何你看我的表情,依舊這樣,恨不得吃了我。

就這樣,保持著這個姿勢,彷彿一個世紀那樣的漫長,你聲音沙啞,我想你絕對不是感冒,而是氣的,至於生氣的根源,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你打算就這樣,一直不和我說話嘛!”明明是徵求我的意見,可說出的話確實那樣的強勢。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討厭與你獨處的時間,本是很有骨氣的我,誓死不打算張口的我,還是說了出來。

“姜易,就讓我們成為陌生人吧,連同學也不算的那種!”語氣平靜的,就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再次面對你,我可以這樣的平靜,沒有暴怒,亦沒有溫度。

我明顯的感受到了你的氣憤,你深深的壓抑著,可垂在我身旁的那隻手,發出‘咯咯’的聲音,與你眼中那一簇火焰,與這個黑暗混淆在一起,我分不清哪個是你,這一刻,你就像來自地獄的魔鬼,而我卻是那可憐的獵物,只要你一張嘴,我定是血肉模糊。

夜影斑駁間有蟲兒的痕跡

我們所走過的每一片土地,所呼吸過的每一次空氣,所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會給這個世界留下痕跡,就像此時的我們,坐在杜氏冷飲店裡,從視窗依稀可以看見我們的身影。

依舊往常一樣,我們來到這間冷飲店,坐在我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位置,時光仿若回到數月前,不管我們的成績如何,每次考試之後,你都會帶我來這裡,點我最喜歡的雪糕,在加上一份提拉米蘇。

那時的你,是耀眼的明星,那時的我,在別人眼中,只是一個不愛說話的女孩。

糕點放在我面前,我抬頭看向你。你坐在我的對面,依舊掛著那熟悉中帶著寵溺的笑容。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的笑容太溫暖,溫暖到足以冰釋我冰冷的心。

“你還記得你問過我的那個問題麼?”我用搖勺歪了一口雪糕放在嘴中,絲絲涼意襲來,我看向你,說道。

你皺眉,沒有說話,顯然間你問過我的問題太多,多到你不記得我此刻說的是哪個問題。

“提拉米蘇……”我用叉子叉了一小口,提起它,放在與鼻子位置相同的地方,看著手中的它,慢慢的說道:“你有沒有聽過關於它的傳說。”

不等你回答,我繼續說著,聲音很小,小到你不仔細聽,就聽不到:“正值戰亂,一個義大利士兵要離開自己的家,去前線參戰。他的妻子把家裡存著的麵包、餅乾還有奶油、黃油都一股腦兒地打碎拌在一起,作成這種點心給丈夫帶去。有人說,它的滋味,是天堂的滋味;也有人說,它比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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