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的耿耿於懷,那生有子,此生無子,那生有愛又被愛所負,此生有愛且是獨寵的愛。這一切是否是因果輪轉,那一世的遺憾在此生來補,此一生的遺憾在那生來補。只是,自己是先生於那世,還是先生於此世,這讓得美婦時常不得清醒。
“玉珠,吩咐下去,接下幾日晝夜前行,我要在花會還未結束前到通江鎮”,說完,美婦再度閉眼,不多時,便輕輕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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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這裡的景緻倒也不錯,瞧瞧,這些花兒開得真豔真美”,少女笑嘻嘻的打量著四周,她本就膚色白淨,一身的鵝黃衣裙襯得愈發的嬌嫩,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般。
“你這丫頭,一出來就瘋瘋癲癲,沒有一丁點的安靜,要是被你天哥哥瞧見了,又該要笑話你了”,中年婦人寵溺的看著眼前的少女。
“姑姑,你還說呢,到了這裡你都不讓我先去找天哥哥,巴巴的先賞起花來,這裡的景緻是好,花兒是美,可美麗的花兒哪裡不能看到,再好,還能好過宮裡去”,少女噘起小嘴,添了一抹俏皮。
“這園子這般大,一時也找不著他,不如邊走邊賞花,說不得還能撞上他,走,往前去看看”,中年婦人拉了少女往前走,她們身後悄然跟著許多人,以半包圍的方式暗暗的尾隨著。
鮮花怒放,蜂飛碟舞。木傾天饒有興致在臺子下看著臺上的熱鬧,這立春實在是有趣的很,往年京城的花會莫不是以鬥花為主,最多五日必就結束了,偏是到了她這,硬生生將花會延長到了七日不說,還弄出許多的名堂來,不僅鬥花,還穿插了諸多的歌舞表演,更更讓人驚奇的是,今日的表演居然是動物的盛會,統共約有一二十隻的鳥兒在臺子上盤旋飛轉,不時的在一位蒙著面紗的神秘姑娘的指導下作出各種讓人驚奇的動作,最最讓人稱奇的是。有那麼幾隻鳥兒居然能口吐人言,這讓得他如打了雞血般的興奮,要是將這幾隻鳥兒弄回去,說不得還能換座城池回來。除了這些鳥兒。另還有四五隻看似兇猛的大狗在那神秘姑娘的指揮下作出各種跳火圈,走鋼絲等等驚險刺激的動作。
其實花會在第五日的時候就可結束,花魁當之無愧的是木傾天的那株金蓮,只是在第五日,入園的人群依舊眾多,立春便靈機一動。再度延長了兩日,而今日便是最後一日,她自然的使出了渾身解數,要讓眾人有個難忘的印象,要讓他們對自己的園子念念不忘,這樣,自己才能坐等數錢。這解數自然就是落在了她的異能之上,小青和大蛇自然是不能出來見人,能使動的只有小麻花和守園子的那幾只大狗。其實,除了在園子裡頭養花種菜培育瓜果。立春還想建造一個小小的動物園,只是,現在時候還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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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哥哥,你喜歡這些?”,荀草乖巧的站在木傾天旁邊,揚起臉看著他。說來也奇怪。荀草平日裡給人看病問診,多的是陌生人,可她和他們頂多是醫者和患者的關係,可同這木傾天真正是一回生二回熟,左右才同他見得不過兩三次面,卻是異常的熟絡親熱。在荀草的心裡,他幾乎是無所不能,就那本連師父都讀不懂的醫書到了他手中卻是輕輕巧巧就能講解出來,師父考據了他許多的疑難病症,他無應答如流。這實在讓得荀草對他崇敬有加。
“挺有趣的,荀草,你認識臺上那位神秘的姑娘嗎?”,木傾天微微低下頭,看著荀草。她是立春姑娘的妹妹,而臺上神秘女子定然是立春姑娘請來的,荀草應當也會認識。
荀草抿嘴笑了笑,二姐早是說過不可將她身份透露出去,自己要是告訴了他,回頭二姐指不定得要怎麼埋怨自己,且二姐的本事實在讓人驚奇,一般人也理解不了。
木傾天見她淡笑不語,知她必是知道只是不和自己說而已,無奈的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立馬招來她的反抗,“天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不許揉我腦袋”,荀草氣急,才見得他幾次,次次都要揉自己的腦袋,特意梳好的髮髻又被他弄亂了。木傾天微微一笑,手掌再度覆上她的小腦袋,十一歲瞭如何,在自己眼裡依然當她是孩子,粉雕玉砌的孩子,鬼靈精怪的孩子。
臺上的表演在繼續,臺上荀草同木傾天之間的小動作也繼續著,她當他是大哥哥般,他當她是小妹妹般,殊不知,他和她的舉動被不遠處的人一直緊緊的盯著。
“映秀,站住,你想要做什麼”,中年婦人緊緊拉住身旁的少女,不使她憤然衝出去。。
“姑姑,你看,天哥哥和那女子。。。。。。”,少女雙眼噴火,在京中,天哥哥對每一位女子都和顏悅色,可從不從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