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家上了床了?”佩心冷冷的接下去,雖然早知如此,心裡還是有些憋悶的難過。
“第一次我也是喝醉了的,醒過來時她就在那裡,以後就在一起了,她也不是Chu女,在我之前也交往了好幾個男孩兒的。”
她有些聽不下去了,回身就走,他拉住了她不放手,佩心心裡冒火,恨恨的高跟鞋朝他腳上跺了幾腳!
他疼極了,卻不敢躲開去,手也不曾鬆開。
“你拉著我幹什麼,找你以前的情人去!”她繼續生氣。
“佩心,對不起,我知道我錯了,上次我在這裡實習,她非要跟來,酒會上我看見你,不過和你說了幾句,她知道了,跑到你那裡去鬧,我也很生氣,回到學校就和她分了手。說到底,我愛的不是她,是你。”
她漸漸冷靜下來,誰沒有過去呢,如今,是不是該只看向將來?這麼想,感覺是好些,但女人終究小性,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都沒有理睬他。
成飛自然急得抓耳撓腮,不老實交代,不行,老實交代了,還不行。萬般無奈,就天天給佩心桌上送花,她卻是花粉過敏的體質,那些花每天燻得她打噴嚏,她就更惱了。
終於有一天,他堵在側樓梯裡等她,一副認錯模樣,佩心哪裡要理他,本想饒過去走了,他近身抱住了她,使勁地吻上來。
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公司裡基本沒了人,他才敢放肆,手也不閒著,在她身上敏感區域不住點火,她左躲右躲,也踢他打他,他似乎毫無知覺,不躲不閃。
大手竟滑入她兩腿間,她罵他流氓,下面卻不爭氣的有了反應,他越發來勁了,把她壓在牆上,不斷熱吻,口裡不停念著:“我只要你,佩心,我只愛你一個,佩心,你不理我,你好狠心……”
她漸漸在他懷裡軟化了下來,開始回應他,他下身堅硬如鐵,早已情難自制,撩高她裙襬,就要衝進去,她還有一分理智,只是喊:“不要,不要,會被人看見。”
他到也沒有勉強,只是調整一下情緒,拉著她就下樓往自己宿舍去,她臉紅心跳,卻沒有拒絕,在宿舍電梯裡他又控制不住,要吻上來,被她拍開手去。
進了屋子,他就沒了顧忌,撕掉了自己衣服不說,把佩心衣服也弄得一團糟,他力氣太大了,她毫無抵抗之力,也不想抵抗,有一個男人為自己發瘋著迷,她也有幾分虛榮心。
激|情之後,他撫摸她秀髮,又提:“和我回家吧,我要父母見你,我不想再等,夜長夢多的,我們明年就結婚。”
衝突
新年總是有新氣象的,佩心非常迷信,元旦時,終於下定了決心,打包和成飛回他家去。
臨行前,母親小心叮囑,要她在成飛家裡謹言慎行,照顧好自己。
“其實,媽哪裡就捨得了你,不管長到多大,你在媽眼裡永遠都是小孩子,不過,媽也不可能跟著你一輩子,遲早要走到嫁人這一步的,咱們就趁早挑個好的。”
許捷受到很大打擊,佩心看得出來,他心裡仍然有芥蒂。畢竟他痴戀她多年,一下子還接受不來。
兩人近來倒是時有對話,不象剛開始時相對尷尬無語,他日日拼命工作,她知道他有贖罪的心理。前幾日竟為她買了一條連衣裙,說是小小心意,他顫抖著手遞過來時,她有些心軟,就收了下來,他竟露出小孩子般心滿意足的笑容,她心裡真是百感交集。
對於她這趟出門,他也說了兩句:“出門在外,多留心,要是在他家裡不太順心,打電話來,我去接你。”
她沒說話,但知道他出於一片好意,心裡還是有些感激的。
其實大家都想得太多,成飛家裡對她的確視為上賓,進得門來,自然見的是七大姑八大姨。
他父母熱情歡迎,十分的慈愛和氣,一下子就掏出了十萬塊的見面禮,她本要不收,對方卻一定不許退卻,口口聲聲,都說是一家人,何必客氣。
晚上待兩人安頓下來,成飛被叫到他父親房裡,據他後來說,是捱了父母一頓狠批,嫌他和父母生真氣,居然一個人,窮光蛋一個跑到外地,若得大家牽腸掛肚,好一陣傷心。
佩心看得出來,他父母對他極為寵愛,可能也是有了前車之鑑,他帶她回來,他們就半點不敢大意。畢竟浪子歸來,自然是要溫柔籠絡為主,懷柔政策用在第一。
她倒是借了他的光順利過關,天天是逛不完的商場,吃不完的飯局,他們家是家族企業,做紡織品生意,人口眾多,到後來,她逢人就認親,卻是頭昏腦漲,誰也認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