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那天晚上的人是你。”
她期待元瀚的答案是,不。
但,男子卻點了頭。
柳四娘眼前一陣發黑。
兩年前的那個晚上,就是一場天大的笑話!她僵硬著起身,望著眼前比她小四歲的男子,僵硬的說道:“若早知那天晚上的人是個孩子,或許我寧可走些彎路,寧可再過一段時間的苦日子也絕對不會與一個孩子做那種事兒。”
現在想來,真是骯髒。她髒了一個孩子,怪不得當她背起他去醫館的時候,他的態度會那般的冷,因為在他的眼中,她是一個為了生意可以出賣身體的女人。
“你來見我應該還有其他的事情吧,那麼,無需拐彎抹角。”柳四娘起身,此時的她實在是不想再留在這裡,因她好不容易用了幾個月的時間能夠讓自己重新面對生活,可如今,似乎要毀於一旦。
元瀚也起了身,並且兩步走到了柳四孃的面前,他白皙的手伸過來,停在她微微低垂的眼角上,聲音很沉的問道:“你將我當成一個孩子?”
柳四娘皺眉,抬首,冷笑的望著元瀚,“若無事,就請立即離開。”她後退,躲開他的手,轉身欲要離去。
元瀚沒有攔住她,而是在她的背後慢條斯理的說:“在我眼中,你並非如塵埃般卑微。我來找你也並非想借此輕薄於你。而是讓你明白一件事。”
聞言,柳四娘愣住。
“如今的我,是個男人。至於你,也僅僅是個女人而已,男人與女人如此簡單,沒有年齡之分。”這是她現在必須知道的一點。
……
房中,慕容曉正在看書。
下人在打掃著房間。
輕微的聲音外,只有翻動書頁的聲音。
守門的下人拿著一張燙金的請柬送了進來。
慕容曉放下書,接過請柬看了一眼。
送來請柬的主人是王家的二夫人。
慕容曉眉毛挑起,眼中閃過一抹笑意,真是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