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曉詫異的看了一眼趙蔭,雖然意外他是怎麼知道的,不過一想到他的神通廣大,想要知道關於她的訊息,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兒。只不過……“與你何干?”
“當然與我有關係。”趙蔭臉皮頗厚。
慕容曉只想將此人趕出去不想再見,懶得搭理他。
見慕容曉背過身去,趙蔭笑問:“背過身去的意思是……想要我抱著你?慕容曉,太主動了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情,不過,我應你便是!”
這廝話音剛落,就以最優美的姿勢躺在床上,壓根就不給慕容曉反駁和反抗的機會,直接將慕容曉抱在了懷中。
“顛倒黑白!趙蔭,我不想再見到你!別碰我!小心我喊非禮!”慕容曉掙扎,但是小女子落在了武功高深莫測的大男人手裡,任憑你怎麼張牙舞爪,使出吃奶的勁兒仍舊是讓他不動分毫。
“喊吧!”趙蔭無所謂,還在抱著。不過抱著抱著,也發現了一點點不對勁,他似乎在給自己挖坑,挖了能夠裝下數萬人的大坑!
慕容曉用力的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趙蔭。她怎麼可能喊,真要是喊來了人,丟臉的是她!他倒是無所謂,罩上面具,誰知道他是誰!“你想的美!”
漸漸的,慕容曉也發現了不對勁兒,身體一僵。
氣氛曖昧了。
曖昧的過分了。
“放開。”慕容曉黑著臉提醒,若非害怕動兩下讓背後的男人更不對勁兒,她真想一下子將他推開!大晚上的,這樣很嚇人不知道嗎?
“你害怕什麼,我對你又沒什麼興趣。”趙蔭說是這麼說,可是卻控制不住那一點點湧冒的*。
慕容曉噗嗤笑出聲:“顯然你身體比你嘴誠實。”
“有時候身體也有眼瞎的時候。”趙蔭聲音低沉。
“越來越覺得你的聲音是噪音。趙公子,不知是誰如此有自知之明,竟然給你取了如此貼近事實的名字。趙蔭,趙蔭,噪音,噪音,太貼近你了!”慕容曉越說就越覺得開懷。
趙蔭那傾國傾城妖孽般的臉頓時黑了,此時的他決定永遠不會將此名字是他起的事實告知於她!
就在他怔楞之時,慕容曉用著最高難度的動作,將頭轉過去,貼近他,帶著笑意,神秘兮兮的問道:“莫非是你自己起的?若是如此,你太有自知之明。”
“這麼深情的叫著我,是在給我透露一個訊息?月黑風高夜,孤男寡女,最適合……”趙蔭挑眉笑問。
慕容曉突感危險來臨,不再開玩笑,可又覺得十分的不痛快,立即攔截住他的話接下去道:“月黑風高夜,孤男寡女,最適合講點兒小故事。故事是這樣,許久許久許久以前,有十隻小松鼠,他們是好朋友,其中一隻小松鼠長的特別的好看,可就是空有美貌,著實沒什麼腦袋。有一天,十隻小松鼠決定要幹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趙蔭隨口問了一句。
“別打斷我!”慕容曉怒聲提醒,然後接著講吓去:“他們要做一件誰都做不了的大事!然後分為四組。因為那最好看的小松鼠腦袋不靈光,但是長的帥,沒有人願意跟他一組,他就自己去做大事了。三天後,十個小松鼠聚在了一起。開始講述著它們做的大事。一組的小松鼠說,它們花光了所有的積蓄,品嚐了所有昂貴的美食。二祖的小松鼠說,它們去賭博了,然後輸光了所有積蓄,結果光著小身子走出來的。三組的小松鼠說,它們用了三天三夜的時間去偷了這一帶所有美松鼠的便便獻給了農民伯伯。它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頗為自豪,都爭先恐後的說自己做的事情是大事情!卻忘記了那最漂亮的小松鼠,見無松鼠問它,它就小聲道,我也幹了一件大事。什麼大事?小松鼠們不信,漂亮松鼠就紅著臉說,我什麼都不會做,又腦袋不靈光,就留下在家中想著該做什麼,誰知道你們離開了家,嫂嫂們怕以後家中無勞動力了,爭著搶著要跟著我,我就都留下了。”
“傻人有傻福。”趙蔭給出評語。
背對著趙蔭的慕容曉忽然面色一暗,唇邊的笑容僵了一下後,語氣冷漠疏離的道:“故事聽完了,你可走了。”
說變了臉色就變了臉色,趙蔭黑眸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見趙蔭仍舊不放手,慕容曉再次冷聲道:“你我非親非故,日後你要娶妻納妾,我要嫁人。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趙蔭緩緩放開了她,眼中藏著抹笑意,“吃醋了?”
“吃什麼醋?我家沒醋。”慕容曉身體一僵,低斂著眼眸仍舊是背對著已經站起的趙蔭冷冰冰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