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年都沒見到漂亮姑娘上門了,要是之前認識,他不可能瞞著我。”
許姝聽得一頭黑線,“你們關係這麼好?”
“當然了,我們有最深的羈絆。”青年理所當然地說。
許姝:“……”打擾了。
“哎,妹妹,你在想什麼表情這麼豐富。”青年在她面前搖了一下手。
許姝回過神,搖頭,“我沒有想歪。”
青年摸著頭,表情很茫然,“想歪什麼,對了,你幾歲,看著還在讀書是吧?”
前面的還沒回答,他的問題又變得更多。
許姝點頭。
“我就知道,”青年說,“我看人特別準,對了,剛才看你好像不是很開心,是不是有什麼煩惱啊。”
許姝說“沒什麼”。
青年不信,“怎麼會沒?別不好意思,柏哥的朋友就是我朋友,對了,我還會算命,你要不要試試。”
許姝被他跳躍性思維給弄得快糊塗了。
“試試唄,我跟你說,我平時算命都要收錢的,也就是看到柏哥面子上,免費給你看一次。”
許姝看著他二十四歲年輕的臉龐,抱以懷疑的態度,“消災解難要再收費的話,我可沒錢。”
算命不要錢,但要是看出什麼血光之災,以消除災難的名目收費,這個套路她懂。
青年哈哈大笑,說咱可不是那種野路子,很自來熟的口氣,“妹妹,是該讓你見識一下真正技術了,你手掌給我看。”
許姝攤開手掌。
青年輕輕搭著她的手,表面看起來吊兒郎當,但動作很有分寸。他的表情漸漸變得認真,“你這個……有點問題,看起來有災……血光之災。”
許姝沒忍住給了個白眼,我就知道。
青年震驚地抬起眼看她,神情凝重。
客廳玻璃門從外推開,柏睿走進來,“又抓著人看相,上次算錯被打這麼快就忘了。”
許姝心道,果然。
青年說:“還提那事,明明是……”他看到許姝站起來對柏睿點了下頭,然後就拿著包去了一樓的房間。
他眼睛越瞪越大,忘記自己之前要說什麼,變成,“窩草,柏哥你金屋藏嬌了?”
許姝腳下一滑,差點摔在房門口。
柏睿臉色隱隱發黑。
青年摸著下巴,“不應該啊,這才幾天沒見,怎麼就瞞著我家裡有個女人了。。”
許姝回頭看了眼柏睿又看了眼青年,默默關上門。
“妹妹,咱們再聊聊啊。”
“行了,別戲精上身,”柏睿說,“怎麼提前過來了。”
青年抓了兩下頭髮,一頭短毛被他抓得跟雞窩一樣,看著和挑眼的顏色很搭。
“華子和孔齊昨天飛機到的,知道你這兩天忙的要死,沒來打攪,說找個時間聚聚呢,”他對著柏睿擠眉弄眼的,“我說哥你這到底忙個啥,我現在很懷疑,你藉著忙的名義在談戀愛。”
“別tm瞎扯,”柏睿沒好氣地說,“嚇著人家小姑娘。”
青年立刻哇的一聲,“是心疼了吧。”
柏睿給他腦門上一拍,然後抓著人直接出了客廳。
兩人在院子裡抽菸。
青年眯著眼,“我給他們兩個報了個旅遊團,今天在幾個景點轉呢,咱幾兄弟都有三年多沒聚了吧,自從那件事……”他想到什麼立刻住嘴,看了看柏睿發現他表情平淡沒什麼特殊表示,慣性地抓了抓腦後,才又繼續,“外面吃飯吃多了也沒意思,我那裡亂,又小,乾脆把他們兩個叫你這裡來,在院子裡搞個BBQ,整點牛排海鮮什麼的,再喝點酒,怎麼樣?”
柏睿說:“行,你安排。”
青年立刻就樂了,笑的整排牙齒都露出來,“柏哥,話說回來,剛才那姑娘到底是你誰啊?”
柏睿:“一個朋友。”
“我去,說的跟沒說一樣,不是朋友能住這裡嗎?”青年說,“到底是什麼程度的朋友?”
說著他還眨了眨眼,給了一個男人交流的眼神,愣是整出一股猥瑣味來。
柏睿沒忍住又一巴掌拍他後腦勺。
“哎呦。”青年吃痛,“你這是要殺人滅口呢。”
“她沒地方住,所以我讓她住這兒,嘴上給我裝個把門的,別老提這個。”
青年怔住,猛地回了一下頭朝客廳裡面看過去,然後又轉歸來,“沒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