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隱秘不被人察覺的方式殺了她,你會有辦法的”。
她馬上把剛從地下小屋帶出來的本子拿出來做對比。
柏睿眼裡閃過一絲讚賞。
兩人雖然都不是筆跡專家,但大致的識別眼力都有,紙條和本子上的字跡一致。
“這是方郵寫的,”許姝說,“引導殺人?”
柏睿把紙條收起,“方郵本身沒有作案客觀條件,只有生活中密切接觸,才有機會投毒。能動手實施的只有於琳的室友,方郵是教唆犯罪。”
許姝想到於琳,照片上那個女孩,成績好,長得漂亮,因此被室友隱隱排擠。而只因為拒絕了一個求愛的男孩,對方跳樓導致下肢癱瘓,時刻仇恨著她,並且用教唆的方式引導她的室友犯罪——用最隱秘不被人察覺的方式謀殺。
在花季的歲月裡,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孩就這樣被鉈中毒毀滅。
許姝只是稍作想象,後背都禁不住冒出寒意。
“在想什麼?”柏睿問。
“我們已經解開謎底,為什麼還是沒有變化?”許姝四下一掃說。
柏睿“呵”的笑了一聲,“通關條件是什麼,你再仔細看一看。”
通關的資訊就在不死樹葉上,手觸控上去,那些資訊就會自動浮現。許姝一看,忽然明悟——“破解恐怖傳說”。
“不是破案,”柏睿說,“現在只是知道他們還是人類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許姝心想自己果然還是經驗不足,對通關條件的解讀都有所偏差。她短促地嘆了口氣,忽然意識到,“他們?你說他們都已經不是人類了?方郵也是?”
柏睿:“你見過下肢癱瘓的人還能扔掉輪椅幹校工的活?方郵肯定不是人類。”他頓了頓,又說,“我懷疑給你發簡訊的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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