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繃緊,他笑得更愉快了,繼續道:“我聽說,這神仙醫師昔年學藝,他師傅教導徒弟非常嚴格。你說,這教導當中,是不是也包括教人下藥在前,逼奸在後的戲碼?明兒個,我是不是該做塊‘無恥下流’的匾額,送到他的藥廬去,再安排幾個說書的,唱曲的,滿京城說唱去,賀一賀神仙醫師,脫了褲子不過兇徒一介的大事?”
那假侍衛冷笑起來:“你不用拿言語激將於我,晉陽公子惡貫滿盈,魅惑君主,早就死有餘辜,我為朝廷除害,先師得知,也只會誇獎欣慰。閣下再武功蓋世又如何,到底不過跟皇帝玩同一個孌寵而已。我實話告訴你,他被喂下春泉散,又被我點了經脈,一個時辰內,不承歡男子身下,必定血液澎湃,經脈錯落而死。這解藥不是沒有,只是……”
“只是什麼?”沈慕銳到底掛心著蕭墨存,忍不住問了一句。
“只是那人已經被你踢廢了。”假侍衛話音未落,已經搶先動手,他身形矯健,五指合掌,全力以赴拍向沈慕銳胸口檀中|穴。沈慕銳後退一步,舉手迎敵,雖然武功高他一截,但見不要命似的打發卻也不得不提起精神。
兩人身形飛轉,在這斗室之中快速過了十餘招,屋子裡只見兩條人影忽上忽下,纏鬥不已。沈慕銳見那人身法靈活,掌法輕盈怪異,出招往往在人出乎意料之處,打著打著,也來了興致,收起輕慢之心,喝了一聲,雙掌翻飛,使出七分力氣,將掌風舞得猶如泰山壓頂,密不透風。
那人久鬥之下,漸漸顯出劣勢,尤其左手處更為微弱,顯是內力不繼的緣故。沈慕銳瞅準時機,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