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人之煩惱,不是為武功,便是為權勢,將這二者都忘了,可不就是忘憂麼?”
他盯著徐達升有些變白的臉孔,殷切地問:“二當家,您要哪一樣?”
徐達升沉吟片刻,上前挑了一個瓷瓶,倒出一丸紅色藥丸,一仰頭,毫不猶豫嚥下,隨即冷冷瞧著白析皓,道:“白神醫,如此,滿意了不曾?”
白析皓淡淡笑道:“二當家,您若安分守己,這每月的藥,我定不會落下。”
徐達升吞下藥丸,只覺丹田處一股熱流湧了上來,多日蟄伏不動的內力,竟真的猶如涓涓細流,慢慢回升。他傲然而立,道:“不必,徐某一生斷不會違背良心,屈從旁人,這一月的命,夠徐某做完該做的事了。”
“哦,”白析皓挑了眉毛,道:“徐二當家視死如歸,真令人敬佩。只是我才剛忘了提醒你。”
“什麼?”徐達升問。
“這頭一丸藥下去,你不出一個時辰,定會發作,無有解藥,也是活活痛死。”他微微一笑,無辜地道:“沒法子,說得再聳人聽聞,倒不如實際讓人感受來得有效,你說是不,徐二當家?”
徐達升臉上瞬間變色,忽覺丹田那股氣越來越炙熱,幾欲焚燒了五臟六腑。他痛得萎頓倒地,咬緊牙關,卻不肯在敵人面前哼出半句來。白析皓蹲下去看著他,道:“二當家真是硬漢,只可惜在白某看來,硬漢與蠢漢,相差無幾。”
“你,你待怎樣?”徐達升滿頭大汗,掙扎著從牙縫中擠出聲音。
“不怎樣,你命屬下,退出此地百里,我自然將解藥雙手奉上。”白析皓慢慢地道。
“你,”徐達升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