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直視那婦人,淡淡地問:“此婦人該當何罪?”
刑堂主事萬般不願,卻也只得道:“鞭刑二十。”
那婦人萬萬料不到傳言中心軟良善的蕭墨存,居然說動手便要動手,當下唬白了臉,掙扎著哭叫起來:“我一個寡婦家,拖兒帶口的,我知道什麼盟規不盟規啊,這妖人害死先夫,累死那麼多弟兄,怎的你們都不出面殺了他報仇,反倒要罰我一個女人?鵬遠啊,你睜眼瞧瞧啊,你個死鬼,活著的時候就沒見怎麼對老孃好,死了還容你那幫兄弟欺負老孃……?”
蕭墨存卻不理會她的哭號,只瞧著那刑堂主事,似笑非笑地道:“不動手?果然是厚此薄彼,儘想著對付我一個外人了。”
這話甚重,眾人聽了,均覺得蕭墨存心腸歹毒,連徐達升都踏前一步,想要說什麼,卻被沈慕銳的目光制止。那刑堂主事臉色發青,卻也只得揮了手,一旁便有刑堂的盟眾提了一根黑黝黝的軟鞭來,駕著婦人的兩名大漢將她背過身去,揮鞭子的大漢一揚手,“啪——”的一聲,打在那婦人背上,那婦人慘叫一聲,只是背上衣裳完好,卻並無見血痕,想是上頭交代了手下留情。
那大漢還待再揮鞭,卻被蕭墨存喝道:“夠了。”那大漢抬頭,示意沈慕銳,沈慕銳點點頭,遂垂下鞭子,站立一旁。
蕭墨存疲憊地嘆了口氣,對那婦人溫言道:“這一鞭,教訓的不是你辱罵我,而是你愚不可及,被人攛掇利用而不知。”
那婦人一臉驚詫地看向他,抖著唇道:“你,你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