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他那一身深不可測的武功,忙閉嘴了,還是自己的小命重要。
好奇是會害死貓的。
“這附近有什麼可以參觀的遺址沒有?”
“有啊,有三灣改編的舊址,有工農紅軍的遺址,有毛爺爺住的。。。”
“在這之前的,古代的。”
“古代的?”
梅蘭搖頭。
蔡甘霖沉默了。
梅蘭則低頭思索,蔡甘霖問的這些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是他想回到古代去,在找回去的方式?
這人在古代是做什麼的?難道能比現在活得還滋潤?名校海歸的大學老師,英俊又多金,走到哪裡都是一群仰慕的目光,古代有什麼好的?又是戰爭又是飢餓的。
梅蘭撇了撇嘴。
難不成古代有他放不下的人,他這樣的人也會有心愛的人?
梅蘭偷偷抬起眼皮正要好好打量打量他,門開了。
“蘭蘭,媽媽給你買了點香蕉和蘋果,你想吃哪個?”鄧紅英拎著個塑膠袋進來了。
見屋子裡坐著一個男人,鄧紅英站住了,看向了梅蘭。
“隔壁病房的,過來找我打聽點事情。”梅蘭解釋了一句。
蔡甘霖一聽這話,起身要走,臨走,掃了鄧紅英一眼。
鄧紅英本來是在廚房做事的,穿了一件很舊的棉襖不說,外面還繫了一條深藍色的圍裙,剛才急急忙忙地跟出來,也沒時間換。
本來,鄧紅英見病房裡多了一個穿著這麼講究的漂亮城裡後生,明顯就有些侷促了,見對方打量她,鄧紅英看了看自己身上,見自己一副窮苦樣,手腳更不知往哪裡擺了。
不過蔡甘霖什麼也沒有說,微微向鄧紅英點點頭,出去了。
“蘭蘭,他到底是誰?”鄧紅英待蔡甘霖一走,忙走到梅蘭的病床前,她才不相信這人就是一個隔壁的病人這麼簡單。
隔壁的病人用這麼看她?
“我哪裡認識他?剛剛護士來說,他在打聽這附近有什麼好玩的,護士曉得我曾經做過別人的導遊,便帶到我這來問一問。”梅蘭說完,見自己瓶子裡的液體不多了,便讓鄧紅英去找護士來換藥了。
換完藥,梅蘭躺下了,她的頭實在是有些暈沉沉的,說是困吧,又不全是,說不困吧,眼睛又有些睜不開,她不想跟鄧紅英說話,所以乾脆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誰知梅蘭還沒睡到半個小時,梅保平帶著一家人過來了。
梅蘭說的一家人有梅保平、梅保國兩口子以及梅竹、梅鑫、梅娟和梅勇,王細妹和梅菊沒有來。梅保家和梅保志沒來,派了梅娟和梅勇做代表。
梅蘭這個時候不是很想見到他們的。
她只想安靜地待一會。
“大爸,大媽,也沒多嚴重,大過年的你們還往這趕什麼?”梅蘭想起身,可是她的左手和左腳一時都借不上力,左腳是吊在床尾,左手吊在脖子上,右手上還輸著液呢,只好在枕頭上點了點頭。
“孩子。你婆婆那人是越老越糊塗。越老越固執,我跟她說好了,回頭啊,我還是把她帶到我家去住。等你出院了。你好好跟你爸爸媽媽待幾天。”梅保國說。
“不了。她是長輩,還是可她來吧,我可不敢擔了這不孝的罪名。”梅蘭虛弱地笑笑。
梅家。她是不想再住進去了。
“好好,我就說蘭蘭是個懂事的,瞧瞧,這孩子,怨不得我們都喜歡。”董愛華說完這話,似乎也意識到不妥。
因為梅蘭既不得王細妹的喜歡也不得梅保平兩口子的喜歡,哎,她也搞不懂,這三人是什麼個意思,放著這麼好的 孩子不疼,偏要疼那個不懂事的梅菊。
“好了,不說這些了,蘭蘭,爸爸給你裝了點飯菜來,你看看,你想吃什麼?”梅保平的手裡拎著個保溫瓶。
梅保平剛把保溫瓶開啟,用筷子夾出兩塊魚來,鄧建武和鄧建文兩人也拎著個保溫瓶進來了。
“蘭蘭不能吃腥的,拿回去吧。”鄧建文黑著臉說。
“呀,可不是,還要戒口呢。”鄧紅英想起來了。
當初梅保平崴腳了,醫生便交代過不讓吃這些腥的辣的東西。
“這,這還有雞湯,還有粉蒸排骨。”梅保平忙說。
“不用了,我們也帶了雞湯,你們還是都回去吧,你們在這也嫌吵,醫生說蘭蘭有腦震盪,需要安靜。”鄧建文冷冷地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