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部長換了一副長輩的口吻。
梅蘭暗罵了一聲“老狐狸”,把大家請進了客廳,讓林娜給大家上了茶水。
“梅蘭啊,我們的人查出來了,有人藉著這次牛市的行情惡意推高我們的股市,他們在去年一月就開始佈局了,從北邊的地下錢莊陸續進來了有上萬億的資金,由於他們的錢是分批進來了,又是十分隱秘的渠道,而我們的人一直盯著南邊,加上當時我們一直忙著幾個大型的國際經濟會議,沒有及時發現股市的異常。”李部長喝了一口茶水,決定開門見山地跟梅蘭談。
“說起來責任也在我,股市從去年下半年開始溫和上漲,我以為是我們啟動牛市的正常反應,各方面的資料也沒什麼異常的,等我去年年底發現異常時,我也沒有太擔心,以為又是跟上兩次一樣,對方沒死心,又換了一個套路來試探我們,可是這一個月對方的狠烈徹底讓我警醒了,這手法太狠、太快,我們根本來不及應對,主要也是我們沒想到對方有這麼大的資金量,竟然過來了上萬億的資金,再則有一點,對方這次只做股票沒有做股指,麻痺了我們的判斷。”慕斯年頗為自責地接過了話。
“倒是也不能怪慕司長,慕司長這一年來一直忙著院裡的經濟工作,是我失職了。”李部長客觀地說。
梅蘭知道李部長說的也是實情,梅蘭這一年沒少在電視和報紙上看到慕斯年的身影,他跟著賀援朝幾個出訪歐洲簽訂了好幾個大單子。
這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顧了那頭就沒有顧上這頭,再說他也沒想到,對方能在這麼快的時間裡捲土重來。
李部長見他們說了半天梅蘭都沒有吱聲,想了想,又說:“這次跟我們做對的,不光是有某島國的,還有海外別的國家,他們湊到了一起,大概是想報當年的香港折戟之仇。所以,這次香港股市也不正常。”
“可是,你們找我做什麼?我這樣也沒法去上班。”梅蘭指了指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總算是開口了。
“梅蘭,這樣吧,現在的網路也發達,你就在家裡幫我們看看,有什麼資訊,你及時跟慕司長聯絡。”
梅蘭思考了一下,現在股指屢創新高,每天有這麼大的成交量,如果單靠往下砸股票,肯定是拼不過人家的,況且,人家早做了準備,成本低,籌碼足,沒有籌碼,拿什麼跟人家拼?
“可問題是,我現在真的幫不了你們。我能做的,別人也能做。”梅蘭思忖片刻,說。
“這個可就未必了。”慕斯年看著梅蘭,很肯定地說。
“好吧,我儘量試試,有什麼發現我會跟慕司長溝通,只是我現在不能長時間坐電腦跟前,所以未必能有什麼發現。”梅蘭給自己留了很大的餘地。
李部長和慕斯年聽了,也只好點點頭。
送走兩人,梅蘭坐在了電腦前,她仔細地研究了一下華夏和h股的股市,華夏這邊最近出了不少利空的訊息,可依舊沒有阻擋住多方的步伐,h股那邊比華夏好一些,梅蘭猜想可能是對方的資金不足,先可一邊來做,估計華夏的戰場結束之後就有可能轉移過去。
當然,這只是梅蘭的猜測。
現在梅蘭唯一能確定的是,的這一仗肯定是輸了,因為對方大部分資金已經出逃了,相信慕斯年也看出了這一點,他現在找梅蘭的意思估計就是想把損失降低一些。
梅蘭連著看了三天的盤面,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慕斯年,要怎麼做,就看慕斯年自己的了。
可問題是,即便猜出他們要轉戰h股市場,可是對方的手法究竟是做空還是做多呢?
這個問題梅蘭現在也說不好,畢竟股市是瞬息變化的,人的思想也是善變的。
果然,不到一個星期就印證了梅蘭的話,對方果然把資金轉移到了香港。
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李部長再次來找梅蘭了。
這一次李部長的話很直接,先告訴了梅蘭,葉槿的工作已經有了變動,她已經調離了經濟部,去了下面的一個金融中心。
“丫頭,實話跟你說了,這一次來找你是周總和賀總的意思,他們兩個見這一次我們損失這麼慘重,紛紛問起緣由來,我說了你正在養胎,也說了你跟葉司長的一些過節,賀總二話沒說,就讓葉司長調離了,所以,你也不能再端著了。再端著,就該影響到甘霖那小子了,當然,還有你李叔我的前程也捏在你手裡呢。”李部長推心置腹地跟梅蘭說了幾句真話。
因為他知道,這一仗很關鍵,如果這次再輸了的話,那華夏國的損失就太大了,他這個部長肯定是要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