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新腔作辭(見葉夢得《避暑錄話》)、他自己亦善創調(《樂章集》中頗多自創新聲)二事,聯絡上片結句“才子詞人”兩句,則“淺斟低唱”一語,實不徒為單方面的把酒聽歌,還包括為歌*們譜寫新曲新詞。換言之,即進行新興詞曲的創作活動。他有一首《玉蝴蝶》詞寫道:“遷延,珊瑚筵上,親持犀管,旋疊香箋。要索新詞,殢人含笑立尊前。”就是絕好的印證。他不願意把這種生活和“浮名”對換,這就不能不是“狂怪”的論調。因為在封建社會里,蔑視功名,就等於不願為君所用,這是有悖於“忠君”之道的,無怪乎仁宗讀後要不高興,把他黜落了。當然,話又說回來,既然柳永願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為什麼他又一再去參加科舉考試呢?這就是柳永思想的矛盾。封建時代的知識分子,走和下層人民結合的道路,一般都是被迫的,並非出於自願;應舉求仕的觀念,在他們的頭腦中藕斷絲連,一旦時機到來,就會重作馮婦,再返舊壘,所謂“身在曹營心在漢”者,比比皆是。這牽涉到思想意識根本改變的條件問題,在此不暇細述。總之,時代的侷限,階級的侷限,柳永也不能跨越這一歷史的制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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