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站在父親的身邊,無的虛弱,好像被一百個猛女連續了三天三夜一般,滿臉的悲憤,父子倆等了四天,終於等來了流火天仙。
“別說了,你們馬幫老夫查清楚那小兔崽子的位置。”流火天仙咬牙切齒的說道,起三天前,他的臉色蒼白了許多。
整個人出現了極其明顯的老人之態,皺紋加深,背脊佝僂,雙瞳暗淡,如同易凡那天所說,服用了生元丹,他的大限已至,沒有幾天的活路了。
“流火天仙前輩,我們一直盯著他,不用去查,那小子一直都在原來那家賓館帶著。”司馬激動的說道。
“流火天仙前輩,貴門派的高手在哪兒需要我安排人接待嗎”司馬天緊張的說道,流火天仙一個人而來,也不知道有沒有請來火神門的高手,只流火天仙一人,肯定不是易凡的對手。
“居然沒跑”流火天仙目閃過一絲訝色,朝司馬父子冷漠的道“此事,不牢你費心,你只需要將他的位置隨時報給我行了。”
這一次他請來了火神門的執法長老,以及兩位大長老,還有三個隨行弟子。
其執法長老修為地級期,兩位大長老修為地級初期,三個隨行弟子也有玄級巔峰的實力。
三個地級強者,三個玄級高手,這陣容不可謂不強大。
不過他們如今都還在火神門,並沒有出發,流火天仙害怕易凡跑路,所以先回了燕京,打探清楚易凡的下落,再讓門派人過來,以免白跑一趟。
流火天仙還真沒想到易凡居然沒跑,不過這樣也好,免去找人的麻煩,他立即便是透過特殊方式,將訊息傳回了火神門,最晚明日辰時,門派高手會抵達燕京。
“我這樣死了嗎”
易凡感覺到自己的思維,處在迷茫和清醒之間。
他覺得很委屈,療傷治病,救死扶傷,這是一件多麼高尚有節操的事,沒想到最後會變成這個樣子。
易凡開始回顧自己的一生,從小時候開始,他開始回憶自己的童年,卻是發現自己什麼都想不起來,十歲以前的事情,他完全沒有印象。
突然,易凡感覺到有人打了自己一耳光,他頓時怒了,霍地睜開了眼睛,“誰特麼打老子”
“我”
一個冷冷的聲音,在易凡的耳邊炸響,如同一道陰雷,歐陽寒月陰沉著臉,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秦璐瑤目光看著一邊,俏臉微微有些發紅,幽母坐在旁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嘎”
全身的感覺悉數迴歸,易凡望了望附近的環境,心微微有些迷惑,這裡好像是原來住的賓館啊,自己不是死了嗎
他的目光依次從歐陽寒月、秦璐瑤還有幽母身掃過,一個念頭湧起,脫口而出“我沒死”
歐陽寒月一把抓住了易凡的脈搏,冷冷的問道“你剛剛在想什麼”
“想什麼沒沒想什麼啊”
易凡看著歐陽寒月冰冷的眼睛,略微有些發憷,但更多的卻是疑惑,莫名其妙嘛。
“沒想什麼這是什麼”歐陽寒月用眼睛示意了一下易凡的雙腿之間,易凡抬眼看去,發現那兒正支著一個帳篷,頓時明白剛剛那個耳光是怎麼回事了
“我冤枉啊”易凡哀嚎了起來。
時間回到三天前,在易凡和歐陽寒月還有秦璐瑤,陷入昏厥之後,幽母便是睜開了眼睛,藉助三人的內力,她終於穩住了身的傷勢。
尤其後來兩撥來自易凡體內的混沌之力,算是救了她的命。
秦璐瑤當天醒了,只是有些虛弱,幽母向她表示了道歉,秦璐瑤苦澀一笑,也沒有說什麼,歐陽寒月是第二天醒來的,她可沒給幽母好臉色,幽母倒也不在意,默默的運功療傷。
歐陽寒月和秦璐瑤立即想到了流火天仙,火神門的高手恐怕很快會來報復了,但她們內力損耗極其嚴重,走路都沒有什麼力氣,如何跑路
更何況,易凡還處在昏迷之,也方便移動他。
兩師姐妹圍著易凡,一邊恢復修為,一邊關注著易凡,一直到了第三天。
忽然,秦璐瑤注意到易凡的兩腿之間撐起了一個帳篷,一時間,羞得面紅耳赤。
歐陽寒月注意到秦璐瑤的異樣,心裡有些詫異,但由於方向的原因,她只能看到易凡的半身,也沒有注意。
一直到吃過午飯之後,歐陽寒月才發現了易凡的異樣,心裡頓時火了,她們在這兒心急如焚,這廝卻是在那兒做起了春夢。
必然是春夢,否則的話,不可能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