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應要從這裡突進基地,所以這片區域是重點照顧物件,戰鬥一打響 ,就有三名狙擊手瞄準了這裡,一枚枚高爆穿甲彈將這裡犁了一遍。現在的地面上,已經是凹凸不平,佈滿了半人多深的大坑,這都是那些高爆穿甲彈留下的痕跡。
即使如此,段應也是小心翼翼的,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機會,如果失敗了,再想炸燬時空節點反應器,基本上就不用想了。
時間拖延的越久,對方醒悟過來的可能性越大,因為這次圍攻的人數並不多,狼衛特戰隊是靠得潛力催化劑強行提升了戰力,這才造成了暫時性都敵人的壓制。
不過這種取巧的手段,時間一長不好用了,那些日本兵也會慢慢適應特戰隊的戰鬥節奏,從而發現對面的敵人人數並不多,那時候他們就會明白這可能是個圈套。
能夠把守這裡的日軍指揮官,肯定不是什麼笨蛋,之所以上當,是因為被潛力催化劑給迷惑了,早晚會明白過來的的。
段應必須要抓緊時間,早點進入對方的基地,時間拖延得越長,越危險,失敗的機率越大。
心中雖然跟著了火一樣火燒火燎的,但是段應卻更加沉穩,他知道這時候急躁反而容易壞事。
這片地帶現在沒有日本人把守,而在不遠處的建築後面,似乎有日本兵的身影在晃動著。
段應在等待一個機會。
果然,機會來了,一隊被打傷的日本兵從山坡那裡撤離回來,正好經過了這片空地,制高點上的狙擊手等待的就是這個機會,一枚高爆彈打過來,頓時讓這些傷兵倒下了一片。
當然,他也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對面日軍的狙擊手抓住這個機會,一顆子彈射穿了他的眉心。
身體軟軟的倒下,那名狙擊手臨死前依然大睜著雙眼,眺望著段應的位置,臉上卻帶著釋然的微笑。
他的預定任務已經勝利完成。
機會來了!
段應從岩石後嗖得跳了出來,他幾個箭步就衝到了空地上,朝一個土坑中一倒,然後用日語大聲哼哼著,看那樣子傷的不輕。
他的化妝就是化妝成了一個日本傷兵的樣子,一隻胳膊用紗布裹著,還用繃帶吊在了脖子上,頭也用繃帶裹了好幾圈,就連大半張臉都被遮住了,這幅尊容,就是成天雷在這裡也發現不了他的。
那些日軍衛生兵從地上爬起來,吐了吐嘴中的泥土,發現五六個被炸死了剛才的爆炸中,不過還好大多是傷兵。
他們急忙攙扶起這些傷員朝基地中奔去,因為緊張和忙碌,竟然沒有發現多了一個大個子的陌生傷兵。
就這樣段應成功混進了基地。
這些傷兵都被送往了位於時空節點反應器不遠處的一處戰地醫院,那裡一群醫生和護士都在忙碌著。
段應半閉著眼,低頭跟在一群日本傷兵最後面朝前走著,當拐過一處牆角的時候,他身形一閃,就消失在了牆角背後,而前面疾行的日本人根本沒注意到無聲無息的又少了一個。
閃到牆角後,段應飛快的拆去了繃帶,這一刻他恢復了一個日本軍官的樣子,除了衣服上沾染的鮮血外,精神倍足。
將藏在手臂夾板中的時空節點紊亂髮生裝置塞進口袋中,然後將手槍拔出來頂上了火,段應轉身出了牆角,朝時空節點反應器那裡走去。
這一路上,到處都是奔跑的日本兵,他們正在頻繁的調動,對抗著山坡上那支強悍無比的隊伍,不斷有傷員被送了下來,接著有新的部隊頂上去。
從開戰到現在,日軍甚至度都還鬧明白到底對方有多少人,因為按照火力強度來看,對方最少在**百人,但是看到的人數卻只有一百多人。
這太奇怪了,日軍指揮官心中疑竇叢生,他不敢輕易把所有部隊都派上去,但是又必須把大多數部隊從防衛基地中抽調充當預備隊,免得被對方打個措手不及。
可以說,日本指揮官的謹慎,斷送了他消滅狼衛特戰隊的好機會,其實他只要強行突襲過去,狼衛特戰隊那點人根本就頂不住。
結果,這位在日軍中以穩健著稱的指揮官居然跟對方開啟了消耗戰,在基地外消磨起了時間。
如此一來,段應的時間就寬裕了許多,讓他可以從容潛入基地中。
一路上,段應都沒遇到檢查,因為他現在肩頭上掛著的是大佐軍銜,這在這所基地中都是很高的了。
這裡駐守的日軍部隊,軍銜普遍比較高,普通士兵都是少尉,至於中佐和少佐也是一大批,大佐不多也有七八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