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覺得形勢並不樂觀。
即使那些獵戶回來了,加起來一共才一百多人,但是透過他對鬼子武器裝備配備看出,鬼子包圍這片山坳的部隊最少有一個大隊,就是五百多人,而且這還不算山村中和村外山口處的部隊。
這麼多全副武裝、裝備精良的日本鬼子,光靠他們是沒法硬抗的,那些獵戶來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以卵擊石,全軍覆沒。
聽鄭嘯這麼一說,諸葛舟的希望也變成了擔憂,現在他不是擔心那些人找不來這裡,而是擔心他們找到這裡。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祠堂外一個翻譯官的聲音響了起來,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祠堂裡的人聽著,太君有話要跟你們說。”
祠堂裡嘈雜的議論聲頓時停息了,大家全都安靜了下來,他們紛紛站起身來到了院子中,登著牆邊的梯子上了牆頭,朝外面看去。
在外面的廣場的邊緣上,到處都是日本兵,而廣場中央,一個翻譯官舉著鐵皮喇叭,正在朝著祠堂裡喊叫著。
一名獵戶舉起了諸葛弩,就要射他,但是被鄭嘯攔住了,“先別動手,等等看他說什麼。”
那個翻譯官站在廣場上,背後是一支支鬼子的槍口,而對面那座高大的祠堂牆頭上也伸出了一支支黑洞洞的槍口,就覺得自己好像是雙方的箭靶子,隨時都可能被人家射成馬蜂窩的。
心中的恐懼,讓他的動作都受到了影響,他顫顫巍巍的舉著鐵皮喇叭,聲音彷彿是標準綿羊音了,“祠堂裡的老少爺們,太君讓我給你們傳個話,讓你們繳槍投降,可以保證你們不死。”
“放你孃的狗屁,我們放下武器死得更快!”一名特戰隊員在牆頭上罵了句,鬼子的這種小伎倆根本就糊弄不了人,他們才不會上當。
想了想,鄭嘯揚聲朝外面喊道,“你讓鬼子的最高指揮官跟我說話。”
翻譯官心中一喜,覺得對方應該是聽到了自己的喊叫,心理有所鬆動了,看來還真有門啊,急忙跑回去,將鐵皮喇叭遞給久久木,“太君,他們要跟你說話。”
久久木聞聽心中暗自冷笑,他從來就沒有想過放過這些可惡的支那人,一旦抓住他們肯定是全部殺光的,所謂的投降不殺只不過是他拋給對方的一個誘餌。
不過,現在他還要演演戲,因此他接過鐵皮喇叭來,把身體從掩體後稍微抬了抬,朝外面喊到,“我是大日本帝國關東軍久久木旅團長,有什麼話你們說吧。”
這個時候,鄭嘯將狙擊步槍架在了牆頭一個隱蔽的角落中,然後伏了下去,一邊從狙擊鏡中尋找著久久木的蹤跡,一邊喊到,“原來是久久木旅團長啊,久仰大名,沒想到這次見到了,幸會幸會。”
久久木不知道鄭嘯正在用狙擊槍瞄他,因此他故作高興的笑了笑,“呵呵,客氣了,請問您是哪位?”
“我嘛,無名小卒,你這級別的,不配跟我們這邊其他人交談,也就我這掃地打水的雜役有閒工夫搭理你。”鄭嘯這些話都是用日語說的,實在是太氣人了。
牆頭上其他人也都在,諸葛舟他們聽完,一個個捂著嘴,都想笑出來了,但是又不能,只能硬憋著,都快憋出內傷了。
“八嘎,這些可惡的支那人。”久久木在心中暗自罵著,但是他表面上依然是一副十分平靜的神態,“對面的支那人,你們如今已經被包圍了,我看還是趕快投降吧,我們會大大優待的,不會對你們有什麼懲罰。”
當然,這話說的他自己都不信!
鄭嘯手中的狙擊槍已經鎖定了他的位置,但是這傢伙很狡猾,他伏在掩體後,雖然大聲喊,但就是不露頭,在鄭嘯現在的位置,只能從掩體頂端看到鋼盔的一點邊,開槍也打不中。
鄭嘯沒急著開槍,他清楚,打這個傢伙只有一次開槍的機會,一旦失手,就再也找不到機會了,所以他一直忍耐著,等待著對方出現破綻。
兩個人一來一往,言語上交鋒著,足有三四分鐘也沒有停下,但是鄭嘯始終沒有找到機會。
看這麼僵持下去也不是機會,鄭嘯眼珠一轉,突然轉移了話題,“我說久久木啊,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久久木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竟然給自己講起故事來了,不過好奇心促使他竟然答應了。
鄭嘯清了清嗓子,開始說道:
“你們的戰國時期,戰火不斷,男的青壯年大多戰死沙場,頓時全國女多男少。女人之間的競爭也空前激烈,所以很多日本女人都在腰間背個毯子(現在的和服上也有,只不過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