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瞎子從來都是這麼自戀,不然也就不是大名鼎鼎的嶽扒皮了。
在小村內緊鑼密鼓準備的同時,外面的鬼子也在緊張的準備著,天馬上就要大亮了,他們也該進攻了。
一隊隊日本兵被集中了起來,在陣地後方擺開了進攻的態勢,只需要一聲令下就能發動進攻,而迫擊炮陣地以及擲彈筒兵都嚴陣以待,就等待下令了。
機槍手們忙碌著,給機槍漏斗中插上彈夾,做著戰鬥準備,但是看得出他們數量明顯稀疏了許多。
昨天一晚,鬼子的機槍手遭到了兇狠的狙殺,最少有一半鬼子機槍手都倒在了那無邊的夜色下,難以參加第二天的戰鬥了。
昨晚對於鬼子的機槍手來說,是一場揮之不去的夢魘,每時每刻都可能斃命,這讓他們提心吊膽,惶惶不可終日。
終於天亮了,那種感覺不亞於是一種被羈押千年後釋放出來一般,當看到東邊地平線上升起的那一抹朝曦時,很多鬼子機槍手發自內心的喊了句,“太陽,你老母的。”
騰本大隊長從指揮部內走了出來,他在一群日軍軍官的簇擁下來到了隊伍面前,開始視察部隊,同時鼓舞一下士兵們計程車氣。
見大隊長親自來了,鬼子們都高興起來,他們一個個站直了身體,臉上也都嚴肅的跟麻將牌二五八萬似得,就差成白板了。
“帝國計程車兵們,你們是我的驕傲,是無畏的勇士,在即將開始的戰鬥中,我相信你們一定能夠將懦弱的支那人打的落花流水,抱頭鼠竄的。”騰本大隊長負手而立,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凝視著面前的精銳們,內心跟他們一樣激動,“我在這裡等待著你們的好訊息,等戰鬥結束,我將親手為你們中的傑出者披上帝國的勳章。”
“哈伊!”
所有日本兵的眼中充斥著狂熱和躁動,似乎情緒被他們的大隊長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