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樂門”。
百樂門由楊錫鏐建築師設計,號稱“東方第一樂府”。
這座建築共有三層。底層為廚房和店面。二層為舞池和宴會廳,最大的舞池計500餘平方米,舞池地板用汽車鋼板支託,跳舞時會產生晃動的感覺;大舞池周圍有可以隨意分割的小舞池,既可供人習舞,也可供人幽會;兩層舞廳全部啟用,可供千人同時跳舞,室內還裝有冷暖空調,陳設豪華。三樓為旅館,頂層裝有一個巨大的圓筒形玻璃鋼塔,當舞客準備離場時,可以由服務生在塔上打出客人的汽車牌號或其他代號,車伕可以從遠處看到,而將汽車開到舞廳門口。
巷戰開始以來,百樂門就關門了,大門緊閉,門前掛出了停業整頓的牌子,看樣子是老闆害怕被戰火波及而暫時歇業了。
但是,沒人知道在這座巨大的夜總會內,二樓的舞池內,坐滿了身穿便衣的日本兵,從人數看上去足有數百人。
這裡原來就是日軍的一個聚集地,是用來供給那些參加巷戰的日本兵休息的地方。
早在中**隊攻入上海市區前,日本人就已經開始佈置了,百樂門的老闆不是出門躲禍去了,而是被日本人關了起來,連同所有的服務員也被關起來了。
在二樓大舞池周圍的小舞池內,兩個日本軍官盤腿坐在鬆軟的沙發上,低聲交談著。
一個日本軍官急匆匆走來,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抓起桌上的一杯紅酒,仰頭喝乾了。
這些酒都是百樂門底層門店中的,反正也不是自己的,這些日本人牛飲也不心疼。
兩個日本軍官中年長一些的日本軍官皺了皺眉頭,沉聲問道,“情況怎麼樣?”
那個日本軍官搖了搖頭,說道,“又有幾十個沒有回來。”
三個日本軍官都默然了,這裡原本有上千名日本兵的,但是隨著巷戰的持續,如今已經只剩下了七百多名,三百多名帝國的優秀士兵都玉碎了。
每天出去執行巷戰任務的日本兵,最後都只能是一部分活著回來了,剩下的就都成了一具具屍體,這時候應該在敵人的停屍場中。
雖然留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隨時死的準備,但是眼睜睜看著一個個戰友死去,人的心中還是容易兔死狐悲的。
沉默了片刻之後,那個年長的日本兵緩緩開了口,“這個訊息,不要讓那些士兵知道,我擔心他們知道這些訊息後,早晚會崩潰。”
對於人來說,死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等死,那種煎熬才是最折磨人的。
這些日本兵不畏懼死亡,但是當眼睜睜看著身邊的同伴一個個減少,那種折磨讓人的神經都有崩潰的感覺。
短時間內沒什麼,但是時間長了,三個軍官擔心手下的這些士兵支撐不住了的。
最後來的軍官喘了口氣,說道,“要不,給他們找一找發洩的方法。”
這句話提醒了三個軍官,他們的眼前同時一亮:這倒是個辦法,反正百樂門有現成的資源,不利用不是浪費嗎。
在百樂門中,有不少女服務員,此外還有舞女也被扣押在了他們手中,這些女人都可以被利用起來嘛。
三個日本軍官越想越開心,他們立刻喊過了一隊日本兵,讓他們去地下室,把那些被關押的女人都帶來。
這隊日本兵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們興高采烈的去了地下室,磨磨蹭蹭的大概半個小時後才回來,帶來了幾十個衣衫不整的女人。
三個日本軍官揮了揮手,“留下三個,剩下的交給你們了,好好的享受吧。”
日本兵們大聲歡呼著,然後將那些不斷掙扎和叫罵的女人用刺刀押到了舞池中。
霎時間,男人的狂叫聲,女人的叫罵聲,衣服被撕裂的刺刺聲,皮肉碰撞的啪啪聲,充斥了整個大舞池。
三個日本軍官也都獰笑著撲向了面前三個清秀的女服務員,在她們的掙扎中撕碎了他們的衣服。
在日本人發洩**的時候,一樓一處店鋪的櫃檯動了一下,在片刻的停頓之後被人推開了,一個瘦弱的身形出現在了櫃檯外。
這是一個格外瘦弱的少女,大概十五六歲,留著一個假小子的寸頭,身上穿著一件褂子,但是已經開始發育的胸部卻暴露了她的性別。
側耳傾聽了一下樓上的動靜,少女躡手躡腳朝樓梯走去,她的動作十分小心,唯恐驚動了一樓巡邏的日本兵。
就這樣,少女無驚無險的來到了樓梯口,她彎下腰,小心翼翼的爬上了樓梯,探出半個頭朝二樓大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