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騰臉上有憂色,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要不我回去找些藥來?”
耷伽不以為意道:“沒事,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王冰知道他說話的意思,因為剛才和大熊比試輸了,而且被打鼻清臉腫,恰恰王冰也是受傷者,所以他說都是落難人。自嘲自笑,語氣中有些落莫。
易騰不由罵道:“卡冉撒那小子也夠狠的,每次下手都這麼重,下次得想辦法教訓他,不然的話,他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
耷伽也有自知之明,搖頭道:“難,他壯的像頭老虎似的,力氣很大,十次有八次是我們輸。”
王冰雖然看到他們打鬥的過程,但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打鬥,問道:“你們為什麼要打鬥,大家和平共處不好嗎?”
耷伽搖搖頭道:“不知道。”
不知道?這就奇怪了,常常鬥來鬥去,卻說不知道原因,這能說的過去嗎,沒有比這話更讓不解,王冰道:“奇怪了,還有打架鬥毆不知道原因的事情。”
易騰知道王冰問什麼,解說道:“兩個村子是世仇,是什麼原因,大人也不告訴我們,反正雙方都看不順眼。”
王冰眼神中疑問越來越多,問道:“是嗎?”
易騰說道:“大人說,以前我們下村的一個青年和上村的一個姑娘不知道怎麼回事很要好,常偷偷約會,不慎被發現了,我們村說姑娘勾引有為小夥子,上村卻說我們村的小夥子耍流氓,有意敗壞姑娘的名譽,兩村婆說婆有理,公說公理,說理不清大打出手,雙方死傷無數,後來他們兩人找到機會偷跑出來相擁跳涯而死,兩村人這才停止倫理打鬥,矛盾加劇,恨比天高,不過此後兩村再無打鬥,卻老死不相往來。”
王冰心裡疑惑不解,怎麼像故事一樣,難道政府不管嗎,呃,可能是這裡離城鎮太遠沒人管,但還有些不明白,年青人相愛是很正常的事,用得著偷偷摸摸約會?
耷伽不以為意的笑笑,說道:“也沒什麼,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大人都不理會,就是我們小孩子不服氣,經常性的打鬥,也是鬧著玩的,不過,輸了心裡總是有些不舒服。”
天黑後兩人回起了,大概耷伽也知道黑暗中大人看不清楚他臉上的傷,也不用擔心被發現,想來常常受傷,自有應付家裡人的一套辦法。
寒兒一蹦而起,迅速消失在山林中,老村夫出現了,半閉著眼說道:“失去記憶確實是個很好的藉口,推的一乾二淨,聰明,心計不差。”
王冰暗罵這老東西可惡,在暗中偷聽自己的談話,這時卻來冷嘲熱諷,不露神色的笑道:“謝謝誇獎,不過,老人家偷聽小輩的說話是很不禮貌的,呵呵,你放心,我不會出賣你的。”
老村夫眼中精光一閃,很短暫,搖頭道:“我一個老頭子沒什麼你值得出賣的。”
王冰笑道:“那可難說,比如說你不願意讓他們知道的事,呵呵,你不要生氣,我也是隨便說說。”
老村夫道:“小孩子太聰明不好,不能掌握分寸的小孩子更不好,你是嗎?”
王冰知道他是在警告自己,無所謂的笑道:“是啊,我是一個很有分寸的小孩子,不過,裝神弄鬼的老人家讓人看了很不爽,尤其是顯得高深莫測的老頭。”
老村夫對王冰的油嘴滑舌也大感無可奈何,搖搖頭走了,王冰對著他的背影扮了一個鬼臉,朝一個樹後露出一顆可愛小腦袋的寒兒伸了伸舌頭,寒兒也極有興趣的學著王冰朝老村夫扮了一個鬼臉,伸了伸設頭,顯得天真活潑。
王冰哈哈笑道:“小妹,咱們兩個越來越像兄妹了。”
寒兒跳過來坐到王冰身邊,喜盈盈的看著王冰。
一晃一個月又過去了。
在小女孩和老村夫的奇藥幫助下王冰傷勢恢復的很快,可以移動了。
這天,耷伽和易騰兩人又鼻清臉腫的來看王冰,兩人的神色讓王冰感到好笑,笑道:“又輸了?”
易騰道:“又不是第一次,你那次見我們贏過。”
耷伽沒有說話,指了指自己的臉,意思是這不是很明顯的是嗎,還要問。
對這兩個好朋友,王冰不知道是好笑還是好氣,明明清楚和卡冉撒單打獨鬥會輸,但輸一次鬥一次,精神可賀,每一次來都是鼻青臉腫,王冰於心不忍曾經勸說不要再打了,耷伽非要贏一次出出氣不可,也許王冰只能幫幫他們了,想到這裡忍不住說道:“其實,要贏卡冉撒也不是很難,只是你每次下閃的速度慢了一步,肩膀頂他的肚皮他非倒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