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扯在其中,面對嘉勉幾人神色中露出的疑問,王冰只好笑了笑,接著故意一板臉色配合耷伽的話。
嘉勉幾人內心更疑惑,但也辨別不出什麼,只好將目光移動到飛龍身上,看飛龍得到耷伽的提醒會怎麼做。
飛龍可以不在乎耷伽,但提到王冰時,他不能不作出反應,他再不屑攻擊馬華,但是不得已只好動手了,在這時馬華已經準備溜走,將對手引進裡面,但飛龍豈能給他這個機會,他在出來之前得到耷伽的指示,說我要讓這個馬華死而不是降,現在是時候了。
在馬華將要撤退的一瞬間,飛龍的劍突然間化為飛虹,閃爍著銀色的光芒,擋住馬華的攻擊的同時,手腕一翻,手中的劍像是突然間長出了一仗似的,劍氣從馬華的勁部穿過,接著看也不看馬華一眼返回來,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而馬華喉部發出呃的一聲便再難出聲,屍體碰然倒地,失去光華的眼中有著驚駭,有著難以置信。
早以退到遠處的群盜在馬華倒下的瞬間一愣,接著反身就往內跑,而寒山峰等人還在驚愕中,耷伽一揮手,一行人繼續前進,毫不理會眾人的驚訝和難以置信的神色。
但是沒有走幾步又停了下來,因為前面逃跑的群盜一個個倒在地上,他們身前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手中提著還在滴血的劍,面色陰冷,眼中射出冷色的光芒。
正是這個男子將逃跑的群島嶄殺在劍下,他身後跟著十幾個和他一樣年齡的男子,看來是他的手下,一個個陰沉著面孔,傲氣十足,每一個人手中提著一把黑色劍。
易騰不失時機的給王冰介紹道:“這個男子叫周密,他身後的十個男子是他的護衛加朋友,號稱血色衛隊,和周密的關係密切,外人很難理清他們之間的關係。這個周密曾經是薩都國的一個貴族,被人陷害後一怒之下帶著他的護衛將陷害他的人全部清殺,而後,他的衛隊自稱是血色衛隊,這個周密很難給他的性格下一個定義,在被人陷害之前,他是一個不知人心險惡的貴公子,雖然有一般貴族公子小姐的習性,但他的風評不錯,相對而言,他周圍的朋友對他有好感,他的血色衛隊那時候都是他生死相交的朋友,也沒有一般護衛的壞習慣。”
易騰如數家珍的將來人的情況一清二楚的描述給王冰聽,周密的形象逐漸在王冰腦海裡盤旋,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不惜一切的走上了強盜之路,這個人或許有救,可以使用,是一個能信得過的人物,單看他身旁的血色衛隊一直不顧生死的跟著他就知道,如果他是一個不值得交往的人,那些護衛早就在他有難之前離開了。
易騰這次不等王冰暗示就向耷伽發出資訊,以他的為人智慧,王冰稍露神色他便知曉其意,用不著王冰多說什麼。
而寒山峰臉露驚訝,他不是驚訝現在面對的是周密,而是易騰如數家珍般的解說,他這時候已經肯定王冰等人不是路過這裡,而是專門找上絕代,想到了這一點,他心裡苦笑,自己還是上了耷伽的當,但也放下了心,既然我們特意找上門來,那就是說對絕代有了一番瞭解,估計對方的實力後,有一定的把握才行動,這樣一來他就不用提心吊膽了,起碼生機多了一分。
嘉勉在生意場上打滾,也是極為精明之人,與寒山峰有相同的想法,他接著道:“周密這個人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雖然有關方面封鎖了他的事情,但大家心知肚明,他是被對方冤枉的,他在不得已之下將對方屠殺,然後揚長而去,當時很多人拍手成塊,但也在為他可惜,好好的一個貴公子就這樣沒落了,原來,他當年離開以後加入到絕代了。”
嘉勉的解說更讓王冰對周密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想看看這個人的身手如何,當年他是貴公子,但經過這麼多年的磨練,應該不錯吧。
耷伽得到易騰的暗示,望著周密道:“當年的貴公子想不到卻做了賊,這是個極大的諷刺啊。”
周密對耷伽的嘲笑顯得很憤怒,而耷伽能知道他的姓名他也能理解,對方既然找上門來,肯定有過一番瞭解的,冷聲道:“我的事情你少管,你們肆無忌憚的撞進絕代總部,是不是以外絕代沒有人。”
耷伽笑道:“你和我講理?好啊,那我們就講理,我們九天傭兵團是不是得罪過你們絕代的人?”
周密第一次聽到九天傭兵團,九天傭兵團是怎麼樣的一個團體他一無所知,怎麼會得罪呢,即使有他不會不知道,當然,九天傭兵團是耷伽臨時起意叫出來的,連王冰都在這之前不知道,何況他了,所以周密毫不猶豫道:“沒有。”
耷伽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