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誤會了,我只是對這兩個年輕人有好感,覺得他們兩個很不錯,並沒有奪人之美的意思。”
白辰暗道:“好厲害的年輕人,九天血魔神有今天的成就和威望,自然有他的道理,他的心計不要說一般的年輕人,就是我們也難以對付,現在看起來好像是我將呈方和嘉木硬要推給他,而不是他想要。”
我看白辰剛要張口,緊接著道:“不過,前輩既然這麼說了,我如果不接受,顯得有點不夠意思,那我就接受了,當然,為了心派仙閣著想,我答應前輩,有關心派仙閣的事情我不會找他們兩個瞭解,算是對前輩一片厚愛的回報。”
白辰鎮靜自若的神色第一次出現了變化,臉上露出了苦笑,無奈道:“王公子果然是做大事的人,想的很周到,能這麼做最好,我代表心派仙閣謝謝了。”說完以後內心生出無限的感慨,感到有些老了,作為一個修真者,外面的年齡和實際年齡幾乎是不在意,只要修為高深,年齡不會像世俗界中的人一樣蒼老,反而更年輕,但是現在他感到心中有些老,輸在心計和智慧上,不但將心派仙閣的弟子送了人,之後還要說一聲謝謝,事情就這麼反常。
我對於白辰哭笑不得的表情看在眼裡,笑在心上,不過從這件事情已經肯定對方有所求,所以打破常規儘量滿足我,雖所他們很不情願。
白辰冷靜了一下心情,又恢復原來的神色,接著道:“由於呈方和嘉木是低階弟子,不能進入第二層,現在無法將他們兩個找來,還是讓他們兩個在第一層等你,王公子不反對吧?”
我笑道:“怎麼會呢,一切聽前輩的安排就是。”
白辰鬆了一口氣,生怕我提出讓兩人現在就來的要求,真的如此,又給了他一個難題,帶著輕鬆的心情白辰道:“那就好,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王公子,對於你的來歷修真界有很多的傳說,但不能肯定,在絕域外你身邊有一個高手,大家當時都沒注意到,後來知道是你師傅,但不知道他是誰,我們推斷是四大魔君,但你使用的法寶和法決都與四大魔君掛不上勾,因此我們不敢肯定。”
我第一次感到吃驚,也覺得自己一直小看了心派仙閣,從來沒有人將我與四大魔君聯絡起來,但白辰提到了,估計他們也是事後瞭解到當時的情況,並沒有見過雷老鬼本人,所以不敢肯定,畢竟那有弟子不懂師傅的法決的事。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心派仙閣的訊息靈通啊,佩服,佩服,我確實是四大魔君的弟子,絕域外出現的是雷魔君。”我接著又道:“前輩之所以不能肯定,是因為我不懂他們的法決,事實上我不是不懂,是沒學習他們的法決,只是名義上的師傅。”
白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接著笑道:“那麼你實際上的師傅又是何方高人,能教授出你這樣的弟子,簡直不可思議。”
我搖頭道:“我明白前輩這麼問的用意所在,我告訴前輩的是,名義的師傅是四大魔君,實際上的師傅有好十幾位,但有一點的肯定的,他們不會干涉我的任何事情。”我說的實話,十幾位實際上的師傅都是上個文明的人物,在劫難中全部灰飛煙滅,他們怎麼會干涉我?
我這麼說實際上回答了白辰的問題,雖然沒說出實際上的師傅,白辰也需要知道的就是這一點,等我說完以後他滿意的點了點,搞兩這麼半天,連弟子送給我,無非是想了解我的一切,然後談真正的主題。
白辰神色一正道:“王公子,我們剛才提到心派仙閣由於某種原因導致的覆滅,其中一個原因是因為心派被視為邪門歪道,王公子也問了,對心派仙閣心法的理論基礎比較感興趣,如果王公子能同意一件事情,可以讓王公子知道,不知道王公子怎麼想?”
我還能怎麼想,不管我怎麼說,他們先是來軟的,軟的不行就是硬的,因為我感覺到這件事情對他們很重要,為了達到目的不正當手段,但我還是很保守道:“其實我是隨便說說,並不一定要知道,修真界的規矩我還是知道一點的,一個門派的心法怎麼能隨便給人知道,用前輩的話說,這涉及到一個門派的生死存亡。”
白辰神色一冷道:“王公子,我希望你不要開玩笑,雖然說白羽在你不同意的情況下將你帶到心派仙閣,但心派仙閣一直將王公子當作貴客,上萬年以來,從來沒有一個外人像王公子一樣接觸到心派仙閣內部的機密,因此,我需要王公子能夠用真誠的態度對待我們。”
軟的不行用硬的,這麼快就來了,我不以為然道:“前輩錯了,我這個人很有原則性,說話的語氣並不能代表實際用意,我答覆你的是,如果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