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
軍哥看我眼睛瞧往九天山的方向,以為我想去雄偉高大寒冷的山上,就急忙說道:“九天山山上很冷,我們都不敢去。大人常說,在山上鼻子耳朵都會被凍僵,碰一下都會掉下來。”
我聽了好笑,這些都是村裡人怕我們到山上去有危險,故意嚇唬我們的話,軍哥以為我是外鄉人,說出來給我聽。我故意問道:“有這麼冷嗎?”
軍哥看我臉上懷疑的神色,為了讓我相信他的話,說道:“你知道山上有多冷嗎,聽說冷到連兩人間的談話也聽不清楚,為什麼呢?因為說出的話被凍住了,拿回家放到鍋裡炒一炒,才知道說了些什麼。”
“哈哈……”我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旁邊的大明和惠姐捧腹大笑。
軍哥說的這些話都是我吹噓編給村裡的小朋友聽的,當時把他們唬的一愣一愣,看我說的有鼻子有眼,還以為是真的,反正有大人時常的告誡,對我的話不由不信,嘿嘿!想不到軍哥為了讓我相信,照搬出來。
我閃者狡黠的目光對軍哥說道:“真有這樣奇異的事情?呃!有機會那我可得爬上去試試看,反正我懂醫術,鼻子耳朵掉下來也不怕,粘上去就是了。不過,把凍住聽不見的“話”帶回家炒一炒,嚐嚐看是什麼味道,那肯定是一道美味佳餚。”
大明心想,想不到先生這麼幽默,笑道:“大雪覆蓋的山頂確實很冷,也很危險,一不小心就會掉下懸崖絕壁。我平時也會到山上去採藥,下雪就不敢去了,山上有很多珍貴藥材,有些地方就是平時也很難上去。”說道後來在為採不到藥材在惋惜!
惠姐嗔了一眼軍哥笑罵道:“冰那個小搗蛋說的話你也信,還說給先生聽,不笑死人才怪。”
我聽了不由訕訕笑道:“不怪,不怪!”心裡暗道,我當然不會笑我自己了。
這天我們幾個在陳村大明家裡幫人看病,門外進來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男孩大概是七、八歲的樣子,女孩看來不到六歲,女孩一看就是小兒麻痺症,半身不遂,頭腦也不對勁,有些傻,害羞的低著頭被男孩拉著手走進屋裡。
男孩掉著眼淚,用充滿期望的語氣急切的說道:“先生,你能治治我妹妹嗎,我很想讓妹妹好起來?”
“不要哭,我先看看,能治我一定會治療,”我忙說道。我比他小一些,看到他傷心,心裡也覺得很不舒服。
大明對我介紹道:“男孩叫陳小強,是哥哥,妹妹叫陳如。他爸爸媽媽前年夏天中的某一天去山上幹活,那天,來了一陣子雷雨很猛,想不到他們往回跑的時候,他媽媽滑倒在懸崖邊,他爸爸去救,結果都掉下去了,”大明說著嘆了一口氣又道:“那時小強6歲,小如4歲,村裡人看著可憐,大家養活他們兄妹,可以說,這兩年吃的百家飯他們是吃百家飯長大的。”
看著這對兄妹的生活和身體健康很不好,我和軍哥惠姐心裡都很難過。
惠姐拉著小如的手說道:“先生,你就看看小如吧,小如很可憐的?”淚水在她那白嫩的臉龐上流下來。
我連連點頭道:“好的,我儘量,”我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小如的身體狀況後說道:“頭部治療不難,小兒麻痺症也可以治療,但是要很久時間。”
小強一聽妹妹的病有治,激動的跳了起來說道:“我太高興了,先生!”臉上興奮的表情讓我們幾人看在眼裡,也有一種莫名的激動。
其實小強和小如身體都不好。失去父母的打擊,長期的營養不良,顯得面黃肌瘦,身體機能失調,再不治療會留下更嚴重後果。
此後的幾天裡,我一直努力治療小如的頭部,給他們兄妹一些健身丹藥,兄妹倆臉上膚色光華終於有了轉變,紅撲撲的,和來時相比,相差很大。
小如也因為頭部的好轉,有些調皮,和惠姐混的最熟,一口一個姐姐,叫軍哥小哥哥,對我和大明卻沒有那麼放的開,可能是年齡的關係,我看到他們玩,也很羨慕的,誰叫我幻化成幾十歲的人呢。
幾天以後小如的頭部被我治好,小兒麻痺症卻不是一天兩天能治療好,需要的是時間,只好在其他村裡看病時候也帶著小強、小如,方便為小如治療。現在惠姐和小如最好,軍哥和小強最談的來。我呢,只好苦著臉和大明討論一些醫術上的問題。
在不知不覺中就要過年了,也是我離開的時候了,當我說出自己要離開時,幾人臉上都有不同尋常的留戀神色。
小如的小兒麻痺症有了明顯的療效,但不是現在所能治療好,需要慢慢治療恢復。而在這段時間裡我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