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一時無人說話,片刻後康建國說道:“事情是有些不對,按說,老大不會在此時此刻不在這裡坐鎮。”
陶惠也深感不安道:“老大把事情交給了療老大,但是,明天就是香港迴歸祖國的日子,這個時候照理,他應該是在這裡的,除非……有意外事故發生,倒底是什麼事情呢?如果是這樣,那……這件事肯定不簡單。”
陶惠的話讓大家心裡一沉,不敢往下想,氣氛沉悶,蘇曉峰感覺很不舒服,自以為是的笑道:“也許老大放心將後面事情交給我們處理,故意考驗大家的辦事效率,他自己在暗中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也未可知。大家也不用一副大禍臨頭的死樣子。”
一句話得罪了所有人,陶惠罵道:“廢話,老大是這樣小來小氣的人嗎,那次出去沒有給我們說一聲,這件事是他受人所託付而來,關鍵時刻他能不謹慎從事,還和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真是白痴的想法。”
蘇曉峰見氣氛有了好轉,達到目的,乾笑道:“我也是猜測,就當我沒有說,你們繼續發表意見。”
陶惠哼了一聲然後不再理他,對大家說道:“我們還是想辦法找找看。”
宋博有些氣妥道:“怎麼找,老大的身手大家心直口知肚明,心中有數,那不是我們所能比擬。如果他遇到難題,那說明非同尋常,證明敵人的明身手和老大相差無幾,或者說只高不低,我們三百人加起來也無用。”
石景淵剛牙一咬,虎目圓睜,沉聲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們得找,沒有老大在,我們還能做什麼?”
眾人心裡一怔,是呀,沒有老大,還能做什麼,那……眾人不敢往下想。
大家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就是因為老大,對未來抱有成希望和信心,亦是因為老大,如果老大有不測,結果會怎麼樣……
眾人心情為之沉重,連笑嘻嘻的蘇曉峰也臉路凝重,搞笑不起來氣氛一時間沉重無比。
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士氣不振是兵家大忌,金佳貴連忙道:“放心,以老大的神奇異能,沒有任何事物能奈何得了他,大家不要杞人憂天,回來的晚一點也不能證明一定是出事了。”
謝來福自從跟著我以後,除了我眼中沒有別人,對我他有足夠的信心,說道:“也是,我對老大有信心,即使他現在有事不能來,不久之後自會來找我們。”
想到我超乎尋常的奇異能力,季海說道:“沒有任何事物阻礙得了老大,我們要有信心,大家還是一邊尋找老大,一邊照常行動。”
大家統一思想,金佳貴內心暗自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大家想法統一,那我們找找看,先從熟人找起,這也是唯一的辦法,說不定老大有事耽誤,晚一點自會回來,不會出現大家擔心的事情。”這是安慰大家的話,連他自己都沒有信心。眾人也知道他的用意何在,但也希望如他所說,老大晚一點回來。
自大家討論決定的時候療銀髮黑著臉沒有說話,這時道:“如果老大有什麼事,如果被我發現是那些國外間諜做的好事,哼哼……”哼什麼?有什麼事又怎麼樣?他沒有說出來,但從他陰森的臉色上可以看得出,有人要糟,他在天險頂上的狠勁每一個在場的人心裡都有數。
金佳貴不希望在這關頭引起其它麻煩,說道:“放心,他們沒有能力對付得了老大。”
療銀髮狠聲道:“最好是這樣。大家分成幾路在老大去過的地方尋找,我到王組長和唐局長那裡看看,順便將老大的情況彙報給他們。”說完後幾位隊長匆匆忙忙離開,分配人手尋找我留下的線索。
王組長和唐局長一聽療銀髮說我幾天沒有路面,也覺得不可思議,他們不像療銀髮等人那樣衝動,分析我不在的各種可能性,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我遇到了重大麻煩,雖然不知道是什麼麻煩事情。幾人忙趕到孤兒院,但帶著希望而去,敗興而歸。
唐局長和王組長商量以後,找人畫出我的肖像,複製多份,並在電視臺、報紙等各個某體上登出尋找,希望有人能提供線索。
可是我王兵的身份只有極少數人知道,來廣州市後一直在暗中活動,並且和大家在一起,私下出去都是在神不知鬼不覺中以王冰的身份亮相,即使有人見到,任誰也不會想不到也聯想不到一起,做夢也沒有想到我會幻化身份。所以,雷聲大雨點小是必然性的結果。
等到晚上,沒有得到我的任何線索,療銀髮等人一發狠,當地的小偷、小流氓、黑道幫派,通通成三百多炎龍的發洩物件。
這段時間炎龍九隊把廣州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