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鋒不知道這一會怎麼表達自己內心的感受,不由順著耷伽的話嘀咕道:“是難得的機會嗎?不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而寒小耘聽到耷伽的話,再看著耷伽那英俊剛毅的臉龐,俏麗的臉蛋上出現了一抹笑意,秋水般的明眸中有一種特殊的情感在釋放著,久久的望著耷伽。
對於飛龍不屑一顧的態度,馬華終於失去了理智,怒吼一聲,大刀再次劈波斬浪般從下向上撩出,這是撩刀,狠辣到了極點,往日,死在他這一刀下的人不計其數,死的慘不忍睹,當然一個人被從中間分為兩半,是很殘忍。
但是,飛龍依然身形不動,手中的劍向下一伸,恰到好處的擋住了這一刀,同樣的情形,馬華被他自己的力量震退,飛龍沒有絲毫的影響。
但是,這次馬華不再退避,不退反進,一刀接著一刀接連不斷的往飛龍身上招呼,倉!倉!倉!刀劍相接聲不斷的震盪眾人的耳朵。
而馬華在攻擊過程中不斷變換著刀勢,撩刀,斬刀,劈刀,震刀,看得眾人眼花繚亂,看來馬華並非浪得虛名,他有今天的威名不是憑空得來。
一番攻擊下來,飛龍依然站在原地,沒有絲毫的移動,手中的劍或擋或封,極為輕鬆自然,並沒有因為馬華的犀利攻擊而出現手忙腳亂的情形,這是實力的差別。
馬華內心大駭,內心生出退意,怒火過後很清楚,自己今天遇到對手了,對手的身手高深,不是自己能對付的,只好將對方引到內部,讓其他高手對付。
耷伽看出了馬華的心思,高聲提醒道:“飛龍,王公子不高興了。”
耷伽的話令寒山峰父女,嘉勉等人感到不解,如果說前幾次他們處於緊張狀態,對耷伽的話沒有注意,也沒有看到我的神色,但這一次他們很清楚,我沒有任何表示,怎麼說不高興了呢?
再說,耷伽完全可以以團長的身份要求團員,怎麼以王公子來提醒手下,這不合情理,他們幾人不由望向,想從我的神色中看出什麼。
我暗罵耷伽,我不是說了嗎,現在我是旁觀者,所有的事情都不管了,飛龍他們也有耷伽自己來指揮,怎麼還將我牽扯在其中,面對嘉勉幾人神色中露出的疑問,我只好笑了笑,接著故意一板臉色配合耷伽的話。
嘉勉幾人內心更疑惑,但也辨別不出什麼,只好將目光移動到飛龍身上,看飛龍得到耷伽的提醒會怎麼做。
飛龍可以不在乎耷伽,但提到我時,他不能不作出反應,他再不屑攻擊馬華,但是不得已只好動手了,在這時馬華已經準備溜走,將對手引進裡面,但飛龍豈能給他這個機會,他在出來之前得到耷伽的指示,說我要讓這個馬華死而不是降,現在是時候了。
在馬華將要撤退的一瞬間,飛龍的劍突然間化為飛虹,閃爍著銀色的光芒,擋住馬華的攻擊的同時,手腕一翻,手中的劍像是突然間長出了一仗似的,劍氣從馬華的勁部穿過,接著看也不看馬華一眼返回來,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而馬華喉部發出呃的一聲便再難出聲,屍體碰然倒地,失去光華的眼中有著驚駭,有著難以置信。
早以退到遠處的群盜在馬華倒下的瞬間一愣,接著反身就往內跑,而寒山峰等人還在驚愕中,耷伽一揮手,一行人繼續前進,毫不理會眾人的驚訝和難以置信的神色。
但是沒有走幾步又停了下來,因為前面逃跑的群盜一個個倒在地上,他們身前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手中提著還在滴血的劍,面色陰冷,眼中射出冷色的光芒。
正是這個男子將逃跑的群島嶄殺在劍下,他身後跟著十幾個和他一樣年齡的男子,看來是他的手下,一個個陰沉著面孔,傲氣十足,每一個人手中提著一把黑色劍。
易騰不失時機的給我介紹道:“這個男子叫周密,他身後的十個男子是他的護衛加朋友,號稱血色衛隊,和周密的關係密切,外人很難理清他們之間的關係。這個周密曾經是薩都國的一個貴族,被人陷害後一怒之下帶著他的護衛將陷害他的人全部清殺,而後,他的衛隊自稱是血色衛隊,這個周密很難給他的性格下一個定義,在被人陷害之前,他是一個不知人心險惡的貴公子,雖然有一般貴族公子小姐的習性,但他的風評不錯,相對而言,他周圍的朋友對他有好感,他的血色衛隊那時候都是他生死相交的朋友,也沒有一般護衛的壞習慣。”
易騰如數家珍的將來人的情況一清二楚的描述給我們聽,周密的形象逐漸在我腦海裡盤旋,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不惜一切的走上了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