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接著轉身對耷伽道:“好吧,我同意,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反悔,哼,反悔也不怕,你們能飛出絕代嗎。”
耷伽喜道:“好,一言為定,希望我們贏了話,周頭兒同樣不要反悔就好。”
周密冷聲道:“廢話少說,開始吧。”
耷伽點點頭望了身邊的隊員一眼,一個隊員踏著輕快的步伐站在場中間,對方的血色衛隊內同樣走出一個隊員站在場中間,兩人就要動手。
耷伽突然道:“慢著。”
剛要動手的兩人停下手,望著耷伽,周密不耐煩道:“又有什麼事,是不是不敢了。”
耷伽道:“我們應該限定場數,不然的話,雙方這麼多人打都什麼時候,或者一個接一個比下去,也不是一回事,難道你不覺得嗎?”
周密一想也是,如果一個輸了,等一下又上去,確實沒有一個結束的時候,微一沉思道:“那就三場,勝兩場者贏。”
耷伽道:“好,夠乾脆,我希望兩場就結束。”
周密知道耷伽的意思是接連兩場勝利,就不用比第三場了,他也不想和耷伽在口頭上論輸贏,冷聲道:“開始!”
場中的兩人聞聲而動,也沒有互相介紹,兩人都是劍,身影閃動,劍如銀龍飛舞,血色隊員的攻擊極為猛烈,大概是想速戰速決,而我方的隊員趁著應站,手中的劍像活了似的,每一次都將對方的犀利劍勢封住,對方不得已收回後再次攻擊。
周密看的眉頭愈皺愈緊,血色隊員一上去猛烈的攻擊都被對方封住,並沒有反擊,而自己的人看似攻擊很猛烈很有威力,但是對對方沒有絲毫威脅,這就是說沒有起到作用等於零。
耷伽笑道:“周頭兒,不知道下場你自己親自出馬,還是依然讓血色隊員出手,嘿嘿……我希望能親自領教周頭兒的身手。”
周密一邊關注著戰場一邊冷聲道:“等這場結束再說。”
耷伽笑道:“也是,不過,你也不用這麼冷冰冰的說話嘛,說不準等一下我們就是同一夥的人朋友,周頭兒,你說是不是。”
周密不再理會耷伽,因為場中的兩人已經到白熱化的程度了,而明顯自己的處於劣勢,隨時有輸掉的可能性。
血色隊員一陣子猛烈的攻擊後,體力不支,攻勢逐漸減弱,動作沒有先前的犀利,而他的對手依然故我的化解著他的每一招每一勢,見到對方的攻勢緩和,手中的劍一振,光芒四射,身影倐地在原地消失。
血色隊員只覺得眼前人影一閃,眼睛一花,對方的人影在自己眼前消失了,內心大駭,急忙收回攻出的劍勢,欲護住自己全身,但為時已晚,感到脖子一晾,對方的劍已經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不等他有其他反應,對方已經收回劍,身影閃爍處返回對方的陣營。
他感到一陣難過和氣妥,自己的實力和對方相差懸殊,對方只是逗著自己玩,如果要下殺手,不要說剛才,一開始自己就沒有命了。
他沮喪的走向己方陣營,對周密道:“頭兒,我……”
周密一搖手阻止他往下說,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對方的實力雄厚,不是你能夠對抗的,是我估計不足,小看了對方的實力。”
耷伽笑道:“周頭兒,不好意思,這一場我們贏了,我們是不是繼續下一場,我還等著向能做主的人討還公道呢,時間很緊急的。”
周密雖然內心不服,但自己一方輸了是不爭的事實,冷笑道:“下一場你們未必會贏。”
他雖然這樣說,但內心也內有底,口氣也沒有先前的強硬,耷伽笑道:“那好吧,我們繼續,不知道這一場周頭兒是不是要親自出馬?”
周密也不理會耷伽,向前踏了幾步,意思是自己親自上場,冷冷的望著耷伽,因為耷伽先前說過親自領教的話,他在等耷伽親自出馬。
耷伽搖頭一笑置之,望了一眼身旁的隊員,一個隊員越眾而出,站在周密對面,向周密一抱拳道:“九天隊員地虎向周頭兒請教,請周頭兒手下留情。”
他說的很客氣,也很有禮貌,他們知道我想收服此人,所以不知不覺間很客氣,禮數很周到,似乎把他已經當作自己人了。
周密見耷伽沒有出來,反而是隊員出來,以為耷伽看不起自己,不禁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耷伽笑道:“為什麼要我親自出馬呢,只要你能贏得我的手下,賭的彩頭照樣算,也許你還佔便宜,這樣好的事你怎麼反而不領情。”
周密領情才怪,他是為了領教耷伽的身手而出來,他也看出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