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具是完整無缺的,都是零零星星的散落在各處,想拼湊起來也難,無法斷定除了黑牡丹外,還有沒有人離開。
但如果沒有離開,這些人應該都死了,眾人不由自主將目光移動到竹劍兩丫頭懷裡的兩小身上,看著兩小天真爛漫的樣子,心裡有些哭笑不得,大家辛辛苦苦攻擊絕代,花費了很多力氣才攻擊到絕代的心臟,外圍的絕代群盜還好對付,而隨著攻入心臟,愈來愈艱難,想不到被兩小輕而易舉的瓦解了,這個結果誰也沒有想到,也不會想到,即使我知道兩小身上有流星球,也沒有想到。
我似乎有所覺,感到有人還沒有死,不由向著客廳內沒有毀壞的一個陰暗處走去,估計對方在爆炸的一瞬間逃到裡面,但是,爆炸也讓這人受到衝擊,雖然沒有死,但也受傷極重。
看清楚了,是跟著黑牡丹而來兩男中的老人,想是老人修為高深,勉強避開了爆炸的正面,但從他現在身上血肉翻卷,沒有一處是完好無損的情形來看,離死也不遠了,他的雙腳不見了,很慶幸的是上半身完好無損,活命的機會很大。
我拿出一顆療傷丹,準備喂他服下,老人似乎聽到指令碼聲,微張無力的雙眼,眼中充滿怒火和陰森,我能理解,怎麼說他現在的這種慘不忍睹的情形是因為我,和一個失去雙腿的老人無法計較什麼。
就在我接近老人的同時,我內心一震,看到老人眼中狠毒的寒芒一閃,這不是好現象,隨即,老人完好無損的雙手動了,一手撐地,一手上揚,向我胸口襲擊而來。
桑珂倩等人沒有料到老人會此一舉,而且老人發出的氣息是黑色的,這是黑魔功特有的現象,對方是黑魔門的人,眾人知道黑魔功的霸道,不由緊張的喊叫道:“小心……”
我看出老人這是拼盡最後一口氣,凝聚全身的真元發出的一擊,本來他的傷就很嚴重,如果即使治療,還有機會生存,但是,現在這麼一來,即使我有好藥也難以救他,而老人的掌勁雖然犀利,也在全力以赴的攻擊,可是,他在傷後的力量也很有限,無奈之餘我隨手一揚,輕輕的接下了老人臨死一擊。
老人在我接下一掌之後,口中鮮血狂吐,隨即神色一變,變得極為難看,但看出很痛苦,雙手不由得在身上亂抓,無力的雙手所過,留下一道道的黑色傷痕,流出的血液是黑色的,接著厲聲慘叫。
我也有些驚駭,這是老人在剛才攻擊我時,被我一擋黑魔功氣息返回老人體內,想不到黑魔功反噬是這樣的痛苦和霸道,眾人也被老人的慘裝所驚駭,對黑魔功的霸道之處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我隨手一揮,結束了老人臨死的痛苦,然後走出客廳,仰首望著天際,沙漠中的天空本來就不斷的伴隨著風沙,在爆炸後所卷帶著灰塵讓本來就灰暗的天空更加黑暗,再加上沙漠風暴的肆虐,讓人感到一種蒼茫感。
本來結束絕代的事情心靈上應該輕鬆才是,但是我感到一種沉重感,似乎這種沉重感讓我喘不氣來,和荒涼的沙漠遙遙相應,我搖搖頭,想極力擺脫這種沉重,心裡想著還是趕快返回家吧,雖然是逃避現實,逃避責任,但也好過這種無形的沉重感。
在我仰首沉思的時候,安思偉與易騰,耷伽幾人相視一眼,突然跪到在我身後,接著地虎和魚衛山等兩百弟子跪了下來,而威龍傭兵團的人和幾萬群盜,見他們跪在我身前,不明白緣由他們也茫然的跪了下來。
只有桑珂倩站在我身旁,以及抱著兩小的竹劍兩丫頭,桑珂倩見到眾人跪倒在我身後,先是一驚,接著知道是安思偉搞出來的把戲,忙一搖我的胳膊。
這時候我也感到氣氛有些不對勁,心有所覺,在桑珂倩搖醒我後,看到滿廣場都是跪倒的人群,立即明白是安思偉和易騰幾人搞出來的花樣。
強壓著內心的怒火,深吸了一口氣,臉上擠出一個微笑道:“你們這是做什麼,真是莫名其妙,你們先起來吧,不用這樣。”
眾人往前面跪著安思偉等人身上瞧,但見安思偉和易騰耷伽等人毅然跪著沒有動,眾人忙低下頭跪著不動。
我望著安思偉幾人道:“大家……大家有什麼話起來說吧,讓幾萬人跪在這裡似乎有些不好,安思偉,你說呢?”
安思偉知道我在提醒他,不要在眾人面前強迫我,有什麼事情私下解決,但是,安思偉知道放過這個機會,再找到機會幾很難了,現在的機會難得,不由和易騰等人相視一眼,達成共識後,安思偉道:“安思偉今天自作主張……”
我不等他說完,忙發出一道真元將安思偉幾人罩了起來,這些話怎麼能在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