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芸道:“晚輩怎麼敢在前輩面前放肆,晚輩等著前輩出手。”
青衫老人被花芸氣的哈哈大笑道:“小丫頭,那你接著就是。”
青衫老人隨手一袖,長袖襲擊向花芸,而花芸也看出青衫老人的這一袖表面看很隨意,但實際上暗含極為厲害的殺著,也不敢大意,手中的桃花一展,瓣瓣桃花漫山遍野般的飄舞,圍繞著青衫老人飛舞。
青衫老人揚聲長笑道:“我以為多年不見桃花仙子會闖出什麼新的花樣,但從小丫頭你的出手來看,還是老樣子,桃花仙子也不過如此而已。”
花芸的桃花在青衫老人周身舞動,青衫老人看似無意的揮動著長長的衣袖,但在周身形成了一道氣牆,桃花只要碰到老人的氣勁就回被擊回。
而花芸同到青衫老人對恩師口中帶著不屑一顧,內心不由有氣,飛舞的桃花愈來愈多,將青衫老人包圍起來,之間到一個由桃花組成的圓形花團在急速的轉動著,而青衫老人就在花團中心。
而場中其他打鬥的雙方已經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首先是與絕天手下三大護衛對抗著的林揚洲,他本來不想傷害對方,但是三大護衛不但不識時務,而且一再猛下殺手,如果不是他修為高過這三人,早就被這三人砍成幾塊了,內心一聲冷哼,手中的劍一振,產生三道幻影,分擊三人,三大護衛以為對方和先前一樣不會下辣手,但感到勁部一痛,連痛叫聲沒有叫出碰然倒地,林揚洲看也不看一眼,返回我身前施了一禮,在我點頭表示很不錯後,站在一旁觀看其他人的打鬥。
另外一場,也就是耷伽和絕天這一對,耷伽的修身和絕天相比還差一些,但是一開始耷伽就利用兵器的優勢,用龍騰毀了絕天的兵器,令絕天大吃一驚,只好空手對抗有真犀利兵器的耷伽,無可辯駁,絕天每一次劈出掌勁,都讓耷伽寸步難行,但是,耷伽的龍騰給絕天帶來的威脅也不小看,兩人就在這種情形下小心謹慎的攻擊著對方,而同時也小心翼翼防守著對方的殺著,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兩人逐漸感到不耐。
兩人不約而同的減少閃動,大有硬碰硬的趨勢,用桑珂倩的話說,這些人我沒有親自說出面對強敵寧可受傷也不能逃,耷伽正是抱著這種心理,我在絕域和凼臘分盟的冷酷深刻的印在他心中,此時,他突然間硬拼著接了絕天一擊,在感到翻天覆地的氣勁猛烈的襲擊到他胸口之前,左掌硬生生的劈向絕天,這是兩敗俱傷的局面,而耷伽在劈出左掌的同時,龍騰緊跟著以再不能快的速度襲擊向絕天的胸口。
絕天內心一驚,對方明知道在修為上不敵自己,為什麼要這樣硬換一擊搞成兩敗俱傷的局面,他內心剛有這樣的念頭,但看到耷伽接下來的動作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內心駭然欲決,百忙之中想閃開襲擊而來的利劍,但是,這是耷伽拼著生命危險預謀的一擊,饒是絕天的修為比耷伽超出很多,這時候也難以避開,在一聲長長的慘叫聲中,這個控制著絕代給薩都等國家制造了不知道有多少災難的梟雄終於死在耷伽的劍下。
隨著絕天的倒下,驚駭了很多人,首先是廣場在安思偉犀利的口舌下攝服的群盜,他們在絕天倒下的同時意識到絕代從此以後成為過去,從絕天倒下標誌著絕代的結束,有些人想逃走,但想到剛才有人逃出外圍而被截住而返回來,便打消了逃走的念頭,死心踏地的等著分盟令的懲罰。
其次是青衫老人,在絕天倒下的一瞬間包圍在他周身的桃花轟的一聲發生爆炸,緊接著他的身影急速閃向絕天,看到龍騰穿過絕天的胸口返回耷伽手中,怒吼一聲,如驚雷般爆炸在眾人耳邊,讓受傷極為嚴重的耷伽身形一搓,差一點兒龍騰從手中掉到地上,而青衫老人知道絕天已經沒有生望。
狠毒犀利的眼睛望向耷伽,怒極之下長笑一聲,猛揮出一掌犀利向耷伽,同時身形拔地而起,急撲想耷伽。
我冷笑一聲,身形不動,隨手一揚,一道白光遙遙截住青衫老人犀利向耷伽的氣勁,在截住的同時白光捲住耷伽,隨著白光的返回,耷伽被輕輕的帶到我身邊,我隨手喂他服下一顆九轉丹,笑道:“老朋友,你這一次表現確實不錯,但是也太危險了,下不為例。”
耷伽想說什麼,但是在我的真元所罩下說不出話來,只用眼睛表達他的意思,眼睛裡盡是得意之色,而另外一個意思就是說我是向你學的。
我苦笑道:“你們就不能學些別的嗎,非要學習這些,你知道嗎,如果不是絕天估計不足,現在倒在地上的是你而不是他。”
耷伽眨了一下眼皮,神色中大是得意,意思不言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