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
“啪”一聲清響，打得她掌心發麻，也消了她幾分火氣。
這似乎並不是她第一次動手打他，每次他對自己來強的，她就控制不住一耳光抽過去，那次在樓上是這樣，在釣魚臺的時候也是如此，若是換了以往她不會捨得對他動手，而如今，即便是抽了他一耳光，她也絲毫不會覺得有任何愧疚。
看著她那委屈而憤怒的模樣，楚斯寒突然覺得有些懊悔，剛剛自己怎麼就控制不住把她給傷著了！
早已顧不得自己剛剛捱得那一耳光，反而是心疼的看著她，柔柔的問：
“疼麼？”
“……”揉著手腕，蘇念卿抬眸瞪著他，晶亮澄澈的貓眼帶著另類的盅惑，緩緩往後退了步，輕哼了聲，“疼不疼跟你沒關係！有話就說，我沒那麼多時間浪費在你身上！”
說罷，她鬆了手，轉身往花園的小道走去，驕傲的身影讓身後的男人看得擰起了眉，跳動的心臟開始一抽一抽的疼了起來。
他們之間，怎麼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呢？即便是說上一句話，他都要用這種強硬的方式，他甚至可以猜到，她此刻心底究竟有多恨他！
微微嘆了口氣，他抬腳跟了上去，只是在轉身的時候，他已經忘記了自己的來意，那些話，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今天楚氏和um敘談新合約，um的ceo跟我提起你了，說是希望以後有機會再和你合作。”
“哦，如果威廉先生想和我合作，我會讓秘書聯絡im公司，我也很樂意意和他們合作。”轉過身，她淡淡挑眉，“你找我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事嗎？
！”
“不全是。”對上她那淡漠的眸子，她的不耐煩突然讓他覺得有些不是滋味兒，“只是跟我說幾句話而已，也這般讓你不耐煩嗎？”
“不是不耐煩，而是我沒什麼可跟你說的。如果要談公事，歡迎跟我秘書預約，如果是私事……”她微微眯眼，戲謔的揚起嘴角，“我們之間還有什麼私事需要再談的嗎？”
“對不起念念……以前是我不對……”
“你已經說過對不起了，不過很抱歉，不是所有的對不起都能換來一句沒關係，我現在不需要你的道歉，也不需要你的仟悔，因為他們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我現在是你的長輩，是慕太太，不管什麼時候，你都不要忘了。”
頓了頓，她轉過頭，看向他的眸光清激一片，已經再沒有了往日的迷戀和愛慕，只是淡淡的一眼，淡得看不出絲毫感情。
“以後有什麼話你若想說，可以當著慕亦塵的面說，他是我的丈夫，任何事我對他都不會有所隱瞞，，要再像今天這樣拉拉扯扯，這裡是壹號院，不是可以任由你放肆的地方！”
別開頭，她深吸了口氣，沒再多說什麼，轉身就走。
往事如煙，真的已經成了過去，她和他之間，再沒有什麼值得她留念抑或是回顧的，此刻她的心在慕亦塵身上，心心念唸的人，如今也只有他一個了。
以前愛著楚斯寒的時候，每一天都是疲憊而提心吊膽的，還要花時間去揣摩他的心思，而慕亦塵卻不一樣，和他在一起，她比任何時候都要自由且自在，，種享受愛情甜蜜的愜意’是她一輩子都奢求的。
上樓的時候碰到慕太后，她微微頓住腳步，禮貌的喊了聲：“媽，您回來了。’，“念念，到書房來，媽有話跟你說。”慕太后看了她一眼，朝她點了點頭後轉身往書房走去。
“哦，好，馬上來！”猶豫了下，她還是轉身跟了上去，書房的門咔噠一聲合上的時候，她隱隱猜到了慕太后找她是什麼事，不禁擰起了眉。
辦公椅後，慕太后淡淡的看著她，動了動下顆，示意她落座．“坐吧！”
“好！”坐入對面的椅子，她抬眸看向難得嚴肅的慕太后，“媽是想跟我說什麼？”
雖然慕太后平時待她像女兒一般，但是對於這個強勢的女人，她還是打心底的有些畏懼的。
“剛剛樓下的事，我都看到了，媽也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希望你能明白，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媽……”因為曾經和楚斯寒有過一段過去，所以她和他的關係，即便是見一次面都有可能會引發別人的誤解，所以當她知道慕太后看到剛剛那一幕的時候，她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有的人，活了大半輩子都沒有弄明白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麼，媽曾經也有過這樣的經歷，總以為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卻忽略了自己身邊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