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幾個因為她“失蹤”,幾乎把北京城翻個底朝天的人。
不好意思,她真的很無辜。
詹溫藍接到司徒白的電話時,已經是凌晨四點。
手機對面的女孩聲音哆嗦得就像是在冰天雪地裡站了整整一夜,連牙齒打顫的聲音也清晰地傳到了他的耳朵裡。
“詹學長,云溪,云溪不見了……。”司徒白慘白著臉,看了一眼在她們宿舍樓底下轉了幾圈的總監,哆哆嗦嗦地說:“‘不夜天’的總監來找了我們幾次,每次都問有沒有云溪的訊息。我和老金以為她們是找老么去唱歌,就沒注意。可剛剛我打電話給云溪,電話始終沒有人接聽。會不會……。”
司徒白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有些哽咽起來。
凌晨,溫度已經降到零下。
她和老金膽戰心驚地怵在寢室裡,打了無數次冷云溪的電話,始終沒有回覆。
以前,就算是云溪在冷宅裡,只要她們一打電話,就立馬能聯絡上的。可現在,這都已經要天亮了,連個人影都沒有。她們都快要急瘋了!
詹溫藍只覺得心臟一下子被丟進了冰窟窿裡,暖室內,他忽然渾身冷得血色全失。
“別哭,”他的聲音帶著一種冰凍似的堅硬,一雙濯濯的眼在冰寒中更顯出幾分鬼火樣的妖異,“說清楚,你們什麼時候和云溪分開的,她最後出現在哪?”
“我們下午的時候去看了蕭然的演講,之後,之後就分開了。‘不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