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員工都如履薄冰。誰都知道蕭總心情越發詭異,最近更是面色發冷。就連向來和他工作接觸最多的機要秘書如今都是儘量能不打擾這位老闆就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章寒雖然從來沒有在蕭氏正式入職,但機要秘書卻是知道他與自家老闆同一所學校畢業,關係頗為不同。眼見他沒得到老闆回應就直接推門而入,臉上不自覺的多了一份不安。想了想,未免被迫牽連,還是速速地遠離此地。
此刻,偌大的一層樓,竟只有坐在那裡紋絲不動的蕭然和麵容清俊的章寒。
“我就說你是多此一舉,以冷云溪那種性格,詹溫藍敢動冷家,她會這麼輕而易舉地算了?”見蕭然桌上電腦螢幕上露出的英國報道,章寒搖了搖頭:“冷家的人好像都有一種孤傲的冷絕。以前看她和詹溫藍走的那麼近,我以為被詹家公子背叛後,這姑娘的反應絕對會與眾不同。但,這種表現,”章寒摸了摸鼻子,忽然很感謝起張博,估計,當初要是沒有這位大拿的幫助,他的下場比詹溫藍絕對好不到哪裡去。
蕭然卻似乎什麼也沒有聽到一樣,雙眼靜靜地看著窗外,恍然整個人都被隔離出塵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