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顯得有些煩躁,本來還想多訓夏尋雪幾句,可她說了對不起,又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女子自覺得沒趣,便要走。
女子剛走出幾步,突然蹲下聲,一手按著肚子,嘴裡也開始呻。吟“痛、痛、痛、”兩眉已經完全擰在了一起,很難受的樣子。
“姑娘,你怎麼了?”夏尋雪還沒走開,她走過去也蹲下身,去問那女子。
女子只是在忍著痛,根本沒辦法回答夏尋雪。
夏尋雪仔細觀察女子的面容,因她用面紗遮了臉,只能看到眼睛以上及額頭,額上滲了一層虛汗。夏尋雪拿過女子另一隻撐地的手,摸女子的脈,脈象混亂,有中毒的跡象。
“我是大夫,我住在前面十米的茶樓,你忍著點,我扶你過去。”再走幾步便到茶樓了夏尋雪扶住女子,貼身,她聞到女子身上濃厚的胭脂水粉的香氣。
夏尋雪扶女子去了茶樓。
戌時三刻,天完全黑了。
茶樓二樓,柳氏的房間裡,街上那名女子躺在床上,她迷迷朧朧的睜了睜眼,醒過來了。臉上涼涼的,她下意識的伸手去碰臉部,才發現遮臉的紗巾不見了。
“你醒了。”夏尋雪一直在房裡照看著那女子。
“把紗巾給我。”女子慌張的用手擋住左邊臉龐顴骨的位置,衝夏尋雪用力吼道。
“扶你上樓的時候,你的面巾不小心掉了。”夏尋雪對女子說道。“你把手放下,不要碰到臉上的傷口。”女子還是不聽,畢竟是臉,哪個女子不在意自己的相貌,夏尋雪又道。“你臉上的傷,我剛才幫你敷過藥,只要堅持擦藥的話,疤痕很快就會結痂,不過你放心,痂蛻了後不會留下疤痕的。”
“你說不會留疤。”女子將信將疑,而她手蓋住的地方,留了一道一寸多長的傷痕。
“如果一直捂著它,傷口感染的話,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