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白道:“好!就依兩位兄弟之意。”
三人計議已定,立刻動身,我了一家兵器店,打造一些短刀,直奔南嶽而去。
這三人為了隱秘行蹤,除了改裝易容之外。晝伏夜行,一路行去,竟然未被人發覺。這日,天亮時分。來到衡山附近的南嶽。
黃榮低聲說道:“此地距那衡山已然不遠,想那少林、武當等,都是當今武林中人才鼎盛的門派,掌門人既然到了南嶽,防守定然十分森嚴,咱們這般風塵僕僕的趕來,定然要引起他們懷疑,不如先找處客棧,住了下來,一則可休息一下連日奔走勞碌,養精蓄銳,二則也可從容計議想出一個登山之策。”
左少白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重大事法,凝目沉思,默不作聲,似是根本未曾聽得黃榮之言。
只聽左少白喃喃自語道:“對了,就是這四大門派的掌門人。”
他自言自語,黃榮、高光也不懂他說的什麼,但見那左少白神態肅然,兩人也不便多加追問。
高光低聲說道:“我看大哥,別有所念,有些神不守舍的味道,我瞧,不要再問他了。”
兩人正商議之間。突聽在少白說道:“不成。咱們不能就這樣的趕向南嶽,得找個地方休息一會。”
黃榮微微一笑。知他適才確未聽到。全神貫注,不知想的什麼?不再多言,轉身帶路。
這時,天色剛剛放亮,大部客棧都未開門,黃榮帶兩人找了一處偏僻的小客棧。叫開找門,又吩咐店家準備些食用之物。原來三人趕了一夜,尚未進過飲食。左少白仍然凝神低首,沉思不語。
那高光忍了又忍,終於忍耐不住,說道:“大哥,可是想心事麼?”
左少白點頭道:“不錯,就是這四大門派了。”
黃榮也說不住氣了,沉聲說道:“大哥心中有事,何不提出和小弟合計一下?”
左少白目光一掠兩人,笑道:“咱們那夜在荒廟之中,聽得那黑衣劍主屬下說,有四大門派掌門人,要在這南嶽會晤麼?”
高光道:“不錯啊!”
左少白道:“兩位兄弟。可記得是哪四大門派麼?”
高光道:“少林、武當、崆峒,峨嵋。”
左少白道:“這就是了,小兄曾記得亡父說過,昔年在白馬山煙雲峰中。死亡的也就是這四大門派的掌門人。因為他們之死,惹起江湖上無窮風波。不知如何?武林中忽然傳說出,這四大門派的掌門人。是被家父所害,才引起九大門派,聯合四門、三會、兩大幫,各派高手;夜襲白鶴堡的慘事。眼下這四大門派的掌門人。想都是承繼那日死亡掌門之位,不知何故,竟會這般湊巧的聚會一處?”
黃榮道:“不錯,這其間確實有可疑之處。”
左少白道:“也許四人這次聚會,和十餘年前煙雲峰上那段公案有關?”
高光接道:“咱們及時趕來了,自然是非得找到他們不可,縱然是引起衝突,那也是在所不惜了。”
左少白道:“小兄之意,咱們不能和他們衝突,想一個萬全之策,混在四大門派掌門人的身側。或可能聽得昔年左家沉冤往事的原因何在?”
黃榮道:“這個,只怕是有些不易。”
左少白道:“小兄亦為此苦苦思索,卻是始終想不出有何良策,混到四派掌門人的身側,能使四人覺不出來。”
高光道:“小弟倒有一個辦法。”
左少白道:“三弟粗中有細,不知有何高見?”
高光道:“咱們設法扮作四派掌門人的從人,豈不是可以混到四人身側了麼?”
左少白道:“想那隨行護駕之人,必都是派中高手,掌門人豈有不識之理,此計萬難行通。”
黃榮緩緩說道:“如若能扮裝一種身份,使少林認為是峨嵋門下,崆峒誤識是武當門下,大家都不好問,而忽略過去。”
左少白星目眨動,神光閃閃,點頭讚道:“這辦法,確然不錯!”
黃榮道:“大哥先別稱贊。那四派掌門人,是否真的會來,眼下還難預料,縱然已到南嶽,又在何處晤見?咱們是全然不知,南嶽方圓數百里。峰巒無數,絕谷千萬,咱們總不能每一峰,每一處全都找到。”
左少白一皺眉頭,道:“不錯,唉!不知那黑衣劍主手下十二劍士,如何能夠找得到他們會晤之地產
黃榮道:“以少林等四派掌門人的身份,行經之處,本該大為鬨動,找他們自是容易至極,但此次四人如此密相約晤;那會見之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