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力量,一加一減之間,當以倍數算之。”
左少白道:“姑娘留下這六甲奇陣,豈不給予強敵一個研究此陣奧妙的機會?”
範雪君道:“不妨事,屬下讓雪儀把其間幾個重要之處,稍作變化、移動,給他們莫測高深……”
輕輕嘆息一聲,接道:“盟主的傷勢如何?”
左少白道:“得姑娘療治,已不妨事了。”
範雪君道。“行動方便麼?”
左少白暗中一提真氣,道:“飛躍對敵之間,或有不便,但行路當是無礙。”
範雪君道:“屬下已讓那萬護法招來三輛馬車,盟主乘車而行,也好藉機養息傷勢。”
左少白道:“不用吧!”
範雪君道:“盟主此刻的安危,和天下武林命運,關連密切還是保重一些好。”
左少白輕輕嘆息一聲,道:“就依姑娘之意就是。”
範雪君低聲說道:“雪儀快改過陣勢,咱們就要上路了。”
範雪儀有口難言,微微一笑,急步而去。張玉瑤看她笑容如花,心中暗暗忖道:此女生的如此美豔,可惜卻天生啞子,不能說話。片刻之後,範雪儀走了回來,行到姊姊身側。
範雪君站起身子,道:“咱們可以走了。”當先向前走去。
左少白、黃榮、高光等魚貫隨著範雪君向外行去。出得竹陣,只見二十八個紅衣劍手,各執兵刃,分別在三輛馬車四周。布成的陣勢,十分嚴密,不論敵人從那一方面攻來,都無法接近馬車。
周正欠身說道:“恭請姑娘登車。”
範雪君微微側臉,扶在妹妹肩上,快步行近馬車,一躍而上。範雪君登上馬車之後,範雪儀立時伸手拉下垂簾。
周正只待範雪君登車之後,放下垂簾,才回顧左少白一眼,道:“閣下身上有傷,也請坐車趕路吧!”
他不知左少白就是金刀盟主,言語之間,毫無敬重之情。
左少白也不多言,微微一笑,登上馬車。黃榮、高光,隨同左少白一起登車。
周正回顧了張玉瑤一眼,道:“姑娘是步行?還是登車?”’張玉瑤叫道:“我自然是要坐車了。”
周正也不知張主瑤是何自份;看她如此刁蠻,也不再多言,微微一笑,高聲說道:“範姑娘,可要啟程麼?”
篷車中傳出來範雪君的聲音,道:“立刻動身。”
周正應了一聲,舉手一揮,二十八將立時改變了隊形,分成前後左右,護住了三輛篷車,輪聲轆轆,向前行去。
張玉瑤流目四顧,一直不見魚仙錢平的蹤影,不禁心頭大怒,冷哼一聲,躍上了最後一輛馬車。
開啟垂簾一看,不禁駭然一震,幾乎要失聲呼叫。原來魚仙錢平,不知何時已然躺在車中,閉目而臥。
張玉瑤放下垂簾,推了魚仙錢平一把,道:“你幾時來的?”
魚仙錢平緩緩睜開眼睛,望了張玉瑤一眼,搖搖頭,不發一言。
張玉瑤正要發作,忽見那魚仙神情不對,不禁一皺眉道:“你受了傷?”
錢平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