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經驗,前頭已經獻上去了。還有一本,我曾聽他提起,叫做是《災後治論》,講的是水患之後的賑災、河道修護、改道,以及他一直不滿意的重建。”
“嗯?”衛卿珩有些好奇了。
“重建的部分很有難度,不同地方的土壤、氣候、水勢,受到的不同程度的水災影響,後面可能併發的疫病和治療……這塊內容非常多非常大,很不好寫。上一冊我祖父花了近12年的時間,期間數次外出,居住在河道當地、水患賑災現場,實地觀察、親身參與才寫出來。後一本則刪刪改改六年多,至今沒有特別滿意的結果。”
“正因為非常不滿意關於當地災民的重振部分,他始終沒有完本,用祖父的話說就是一本書連一半都沒有完成,不合格。”戴玥姝看他確實感興趣,這才建議。
“你若真的在意,興許可以去問問,我祖父其實挺好說話的,別看是個文人,下田插秧的活也能做,如果是誠心想知道,他會告訴你一些的。”
“你看過嗎?”
衛卿珩看她眼睛亮晶晶的,很為自己家人自豪的樣子,只覺得跟著心情也好了許多,一下就明媚了。
“我看過一點,”她笑了,“但我不懂,沒有真的到過水患現場看過地勢,只看那書冊,我只能說我認得字。祖父也不會和我深說,只不拘我讀任何書罷了。”
“我知道了。”衛卿珩點了點頭。
戴玥姝觀察了一下,也看不出他是滿意還是不滿意,總之他問的是奇奇怪怪,她答得大約也是中規中矩。
“你家與世家關係不好?”
他不知想了什麼,突然來了一句。
戴玥姝一噎,眼睛很快地往四周掃了一圈,確定沒有人往這看,連剛才那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