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從技術途徑證明這件事,明顯幾乎不可能,現在沒有什麼雜誌和書籍提到這種技術,或者我的知識面太窄,沒有接觸到相關的書籍;二是從相關的人的聯絡來從側面來證明這件事情,目前只能沿著這個方向思考了。。。。。。可是工作怎麼辦?在T的干擾下如何去正常工作?不行,必須調整自己的心態去選擇工作,短期擺脫T的干擾是不可能的,要做長期準備,可是這樣變態的生活我能支撐到最後嗎?我又不是葉利欽那樣的總統可以成立個‘精神安全部隊’,”我苦笑了一下,覺得這個對自己說的笑話有點黑色的意思。在河堤上的垂柳的細枝的輕輕拍打下,一直走到上游的橡皮大壩附近。“回憶下,在大四寒假的時候,T那時的對話:‘這個人很普通嘛,我不明白為什麼總部會對他感興趣’,‘是啊,我也覺得普通。不知為什麼。’這個總部是指那裡?還有在蘇州時,凌晨的時候T中一個女人說的:‘把燈關了’。這都說明T的工作位置是固定的,把燈關了在凌晨說明T的時差和我所處的經度差異不大,”我忽然想到在中國的時差才幾個小時,也嘲笑自己一番。“只有是固定的設施才可能有部分人輪班工作這樣的成本才可能控制,不然就為我這樣的普通人到處跑,那他們的經費該怎麼報賬呢?元旦T回不去,有可能這種裝置的位置遠離大城市?”我想想又搖搖頭,“T也可能僅僅是發發牢騷,僅僅是過節不能回去。可是如果是T為了使得後面的現身而故意露的破綻呢?也不對,這一番話和後來T說的話完全不合拍,左右都連線不上,只可能是T一時疏忽說漏嘴。但是T怎麼可能在裝置上對這樣的失誤做些防備呢?”我聽見T在很憤怒的破口大罵,我笑了下不理他們。“不要什麼事情都想得這麼完美,要知道T對付你,你是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的,所以T才不那麼嚴肅認真。如果是對付葉利欽這樣的目標,他們不知道該謹慎到何種程度;那麼T很可能不是從事正常的任務。”我停了停,“可是我怎麼才能證明這一切呢?所有的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從我嘴裡說出來的,沒有一點事情可以作為線索。宋佳這條線索完全失去意義了,我已經告訴她家裡我不再寫材料的內容。有誰可以相信我呢?怎麼說啊,怎麼說啊,怎麼說啊。。。。。”一個人騎著腳踏車匆匆的從後面跑過去,我看到那個人帶著奇怪眼神看了我一眼。天還是很冷的,在昏黃的路燈下還可以看到下面河堤邊結的薄冰。這樣的天氣,人們基本都呆在家裡,有誰像我這樣心事重重的在這樣的河邊發呆。
遠處的山是黑黝黝的,除了橡皮壩上溢下的水發出的嘩嘩聲,再就是風在曠野裡肆掠的嗚嗚聲,摘下耳機,T那令我厭惡的聲音還是不斷的。我停下來,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住宅小區的淡黃色的燈光,忍不住大聲對著遠處的黑色大山喊了一聲:“啊------------”
“這樣浪費自己的精力是沒有用的,”我嘆了一口氣對自己說。
“時間2005-1-24-23:27;目標在河邊自言自語了一個鐘頭多,他戴著耳機對我們的聲音完全不在乎。目標在回憶過去發生的一個個細節,試圖找到可以證明我們的細節。以後注意我們的工作方法。。。。。。:YYA0521ST4;記錄:編號ZYAE51221。”
SET10
“最近過得怎麼樣?腦子秀逗了?”陳隆笑著對馬瑞說。“去死,我踹你”,馬瑞笑著推了陳隆一下,“我剛才在回味那個服務員的相貌呢,嗯,是個美女。”“BB又在花痴啊,小心我告訴方婷”邵師洋很誇張的拿出手機。我也笑著把嘴裡的橙汁嚥進肚子裡。
老孔99(5)班的同學聚會,本來我是不想來的。但是在座的人我都認識也非要把我拉了過來。“哎呀,兄弟們都來了,”一個穿著棕黑色夾克的男孩跑進來。“好好,來晚了。張哲,你要喝三杯,”矮胖胖的邵師洋搖著酒杯笑著說。“呀,是你啊?不是聽說你在準備考託福出國留學嘛?”張哲笑著說。“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你才知道啊,9。11以後美國嚴格了簽證審批,我的還在排隊呢。媽的,他們要這個證明,那個存款證明,姑奶奶我都打算不去了。”邵師洋笑著說。“你托福考了多少分?”馬瑞笑著問。“這還用說,我六級都考了快九十分,託福還會差,”邵師洋很得意的說。“你這算高啊,咱們班的靳松在南航一入學沒考四級,直接報六級就考了南航歷史上六級的最高分94分”陳隆笑著說。“哎呀,我不跟那種牛人比,”邵師洋擺擺手,埋頭髮她的簡訊去了。
“你怎麼不穿軍裝呢,陳哲。你們不是發了最新的那叫什麼,”馬瑞扭頭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