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心沒肺,想掙軍功都想瘋了,須知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你死也得不到。
張羽非神色一黯:“這樣啊,晦氣,沒有打仗來得暢快,不行我得建議一下將軍,我是來打仗的,不是來給他追雞鬥狗的,怎麼說我也是一個兵,來自老百姓,堅決打倒那些侵略者,消滅馬匪軍!”
朱剛烈與畢馬文等渾身發抖,聽前面的話還好,這小子終於識相了,熟話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顯然這裡的屋簷太高了,立個人字梯都夠不著哇。後面的這話!好哇,簡直一個傻子250還是高階貨。簡直是脫了衣服上吊,死都不要臉!簡直,簡直沒法說了我。
豬剛烈帶著畢馬文狠狠地一甩袖子,轉身離去,走了幾步。指著一個親兵道:“你你你你你你帶他去甲營,交給甲組的組長沙無境!”說完還在哆嗦著,斜睨了還在和周公女兒約會的張羽非,邁著大貓步腳踏流星的奔回了自己的行軍大帳。那叫一個鬱悶,那叫一個不能理喻,那叫一個我艹!
朱剛烈沒發現,他走後一共出來了六個親兵,這是為啥呢:你你你你你你帶他去甲營!朱剛烈氣得渾身發抖,口吃了。一連說了六個你,這在軍營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地方,誰敢不聽,違令者斬,雖然上戰場也是死,但好歹不能這麼憋屈的死法吧,那多丟人啊!
六個人,找了個繩子。五花大綁了張羽非,為啥呢?沒聽二師兄點了我們六個人去押送這丫的嗎。這貨肯定是一恐怖分子,極端危險的人物,肯定攜帶了生化武器,不得不小心押運,萬一洩露了,我們六個死了也就算了。人終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與鵝毛。
有一種死於泰山的機會,萬一這種病毒擴散到全軍乃至全國,我們不就輕於鵝毛啦!傻子才不會算數!
義勇軍最裡面的甲營最裡面的甲組,此刻那是一個死氣沉沉。悄無聲息,萬籟俱靜,落針可聞那!幾個人顫顫巍巍猶如行走在陰間小道兒!
“你們幹嘛呢!”
忽然,不知何時,中軍大帳的書案處,坐著一個奇形怪狀豹頭環眼的英俊男子,長髮披肩傻不拉幾的人。幾人驚叫:“鬼啊,我的孃親,快跑!”
轉眼間,幾人走了個淨光,留下一臉茫然的張羽非。
那人道:“你是哪裡的蔥,來我這貴府有何小事兒?”
張羽非納悶:“我怎麼就到陰間了呢,還成了蟲子了,是時代變得太快,還是我這是在做夢,這裡是鬼府?”
那人不耐煩道:“小子,發啥愣啊,本官問你話呢!”
張羽非清醒了一下:“官人,請為你如何稱呼?”
“本官,做不更名,行不改姓,無論做與不做站著坐著那都是我,我就是沙無境,你,他們綁你到這裡有什麼事嗎?難道要我審訊你不成?不過這不合規矩呀!這怎麼好意思呢!那我就勉為其難了!”
張羽非還在被那仨字‘沙悟淨’震得暈暈乎乎的,怎麼回事,唐僧師徒都被貶到這裡了?究竟他們犯了何事?被貶的如此厲害!
卻聽那沙悟淨惱羞成怒的說道:“呔!你個臭小子,本官喊你幾遍了?你腦袋被門擠了,還是眼瞎了,本官喊你你竟然裝聽不見,本官本來在這裡睡得好好的,你麼幾個鬼鬼祟祟的到這裡幹嘛,偷東西嗎,演的挺像的,還五花大綁,除了能偷人,這裡還有什麼好偷的!”
張羽非被一陣搶白,機槍似得話打的他是體無完膚:“大人不要急,大人不要急,聽我慢慢說,我本是,萬里之外,一良家子,忽地有一日!”
沙悟淨惱怒:“你丫的說重點!”
“徵士郎大人說我是甲等兵把我派到了甲營甲營的大人朱剛烈主大人又把我派到了大人你這裡那幾個狗日的非得要綁著我來說我會逃跑,我累個去!”
張羽非狠狠地喘了一大口氣:tnd,說話太累了!
沙無境傻眼了:“你tnd說的是個屁,慢慢說,再給我說一遍!”
張羽非只得重新說了一遍:“徵士郎大人說我是甲等兵!”
“哦,那你囉嗦那麼多幹什麼,欺負我不識字嗎,我可是知道這是八!”說完伸出了一個拳頭,把大小拇指都立了起來。
張羽非不由嘀咕:“這明明就是六嗎!”
沙無境看了張羽非一眼,這樣的廢物,還真是炮灰的料,真像那太極石:“小子吃了嗎?”
“呃!大人,還沒呢!”
“正好,我也沒吃,來,喝!”說完遞了一碗酒給張羽非。
“啊!那個大人,能否可以請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