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八卦陣劍光緊跟,張羽非打起精神就地一滾,險險躲過,剛剛站起,這時又一道劍光刺來,因為受傷口的原因使得躲避的動作變的遲緩,終於一道劍光今日再一次穿身而過。
拉動肌肉的疼痛,張羽非倒抽了一口冷氣,潛力爆發,一掌拍飛了,持劍的先天初期道士,那道士應聲而飛,劍隨人走,張羽非又是一陣抽搐,鮮血頓時順著劍口噴出,張羽非蹌踉的前行一步,極力的使自己站穩。
玉鋒道人又是一掌攻來,張羽非慘然迎出一掌,怎奈功力不濟,身體又一次後飛而起,不過卻是飛出了崖邊。
“糟糕”玉鋒道人暗惱:“怎麼一下收勢不住,光圖痛快了。大家都給我想辦法下去,生要見人死要見屍。”說完率先向崖下繞去。
卻說張羽非飛下懸崖便後,便失去了知覺,張羽非的下墜過程,就像一條裝滿雜物的破麻袋,再不是突出的崖壁上碰撞,很快就不成人形了,昏迷著死去,確實是最好的解脫方式,不用再嘗試那撕心裂肺的痛苦,無疑是天堂般的待遇。
下墜到了盡頭,張羽非的身體像墜落懸崖的汽車,支離破碎,除了那張羽非的衣物,證明了那確實是張羽非所有,一切張羽非的痕跡,都悄然無蹤。
在世界的某個角落,一個女人,再一次體會到了這錐心刺骨的疼痛,久久不能釋懷,卻一行血淚無聲留下。
當玉鋒道人,率領門下弟子,找到張羽非時,已經是一天以後的事情了,見到張羽非的慘樣,崑崙弟子紛紛作嘔。
幾經辨認,玉鋒道人終於確定,這一坨爛肉就是,從幾百丈高的懸崖摔下來的,死的不能再死的張羽非。
在不甘心的玉鋒道人的吩咐下,對著張羽非刮皮剔骨的崑崙弟子仍然是一無所獲,惱羞成怒的玉鋒道人,一掌轟向張羽非的殘屍,直打的肉屑飛濺,皮骨盡碎。一眾崑崙弟子紛紛臉帶異色,滿面蒼白,怕是很長一段時間,都要齋戒了。
發洩完的玉鋒道人,看了眾弟子一眼,道:“今日之事,就當從沒有發生過,否則!”說著玉鋒道人抓起一把張羽非的血肉,狠狠的塞進了嘴裡。
崑崙弟子再也忍受不住,紛紛趴在地上,一邊賠罪,一邊吐個不停,直到隔夜飯都吐了個乾淨,崑崙門徒盡皆軟伏於地。玉鋒道人轉身率先離去,沒有人看到,拐角裡的玉鋒道人,也不可避免的吐了個換天黑地,腳步虛浮地走回了崑崙,一連閉關了月餘。
確說隨著崑崙門徒的離去,怪石林立的崖底,恢復了往日的幽靜,偶爾有蛇蟲爬過,都遠遠避開張羽非十丈方圓,這一空間內,無一蟲類靠近。紛紛繞道而過,彷彿這塊兒空間裡有什麼可怕的洪水猛獸一樣。
時間卻不因為誰而有過靜止,它依然汩汩前行。
不知時光過了多久呢,彷彿很久,又像是一瞬間,突然這片十丈的空間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擠壓,只見張羽非曾存在的骸骨,慢慢粉碎向一起聚集。
那場面充滿了恐怖的詭異,幸好這是無人的崖底,但也正是在這無人的崖底,才顯得那麼可怕的不可思議。
慢慢地,一個兩米左右血繭形成。周圍頓時變得寂靜,鳥叫蟲鳴,在這一刻突然就消散得無影無蹤。
但時間流逝,不變的是日出日落,或者霧雨濛濛。忽得有一日,血繭開始有紅變淡,直至透明,**的,完整的,睡著的張羽非,漸漸如胎兒般在繭裡顯露出來。
張羽非沒有醒來,醒來的只是不服輸的意識,但這絲毫不打擾張羽非進入了物我兩忘的頓悟。
張羽非能感覺到真氣的液化,液化的真氣叫做真力,這是宗師級別的象徵,代表了他已經是宗師級別了,或者說這只是偽宗師,有宗師的境界和實力,卻沒有宗師的道,也就是說,這種人永遠不可能體會,宗師極致的感悟對以後的修行,阻力更大。
不過,這一點,張羽非以開始感悟輪迴的一絲真諦,那就是借對方的功力,擴充套件自己的經脈,前提對方的各個方面都要比自己強。
但不能離譜的是強到秒殺自己的存在,那樣輪迴就真的輪迴了。
這種感覺,像太極的意境,別人的功力入體,然後在自己體內轉了一圈,帶走一些雜質,再打出來,這時打出的功力,竟然會比進入時強上一倍還多。
自己的光影九重,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雖然沒有實際練習過,但透過推論和心理的模擬,光影九重不再有幻化的功能,更加的實用起來。
張羽非給這套輕身功法起了一個新的名字,偽瞬移,顧名思義,像瞬